别样的“爱”

自打我记事起,父母对我就没什么好脸色,也许是因为我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在他们看来男孩儿是顶天立地的顶梁柱,女孩儿就是生来赔钱的贱货,既不招财还要往外甩钱,不如男孩儿来的干净利索。听人说我出生时有八斤二两,属于超重儿的那种, 本该是个大喜事儿。可谁知我爸来了几句:一个女孩儿再胖有什么用,小时候就这么胖,长大那不二三百斤,那样又不能耕田又不能放牛的,就也只能早早儿嫁人,可人家看她这么胖。就是个杀猪儿的也不要。说完,又是惆怅地抽了一根烟。一岁到五岁时,我们一家儿住在香港几平方的棺材房,房体不好易崩塌。在我3岁时,那时我已有了记事的能力。我记得我当时就被放在煮泡面的桌子上,我弟调皮地摇动着桌子。那是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得,放在桌上的菜刀猝不及防地向我的脚心掉去……我的左脚被完全砍断了,从脚背中间砍的(骨肉分离的那样)。我永远无法忘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后来我的脚虽被接好了,但我永远无法忘记我父母丑恶的嘴脸。“一个女娃子脚断了就断了,我还能指望她去耕田?!那时有个好心的邻居插了一嘴:“唉,你还是给她治一下吧。以后要残了,现在不给她治还不是去了多的吗?我父亲听了那人的意见,才好歹使我未落下终身残疾。小学的时候,义务教育学费便宜,六年学费也不破千。本该初中就缀学的,可我偷偷去报考了私立贵族初中,一年下来学费要三万。本来这次报考也只是去碰个运气,可我偏偏考上了。一天夜里,我尿急起床上厕所,却听见我妈大声地说:你这不是疯了吗,送一个女孩儿去贵族学校, 他要是个男孩这还好说。可你说要送个女孩儿去贵族学校除非我死了否则别想。只听见我爸爸好没好气的说:你说的跟个我心甘情愿送她去的样。贵族学校可不是人人都能考的起。就算她是个女孩儿。送去贵族学校也是给我们长面子。说不准还能认识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呢?要是能攀上个高枝。可不比种田来钱快?那我们不就什么荣华富贵都有了吗?现在我已是一名初中生。父母的辱骂还在耳边。他们别样的爱,我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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