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千姿万态,其色彩,风韵不仅给人以美感,在人们心目中她们还占有特定的象征意义。
我爱荷花,我爱她的美丽,我爱她的真情。满池的荷花,满池的碧水、满池的碧叶映衬着,她们不就像一个个独站高阁看风景的白衣素女。你看她们的脸,不搽粉黛,自然白净,就像暖玉一样,丝毫没有一丝人间烟火味;你再看她们的身姿,穿着绿裳,挺着脊梁,可不是女中的男儿。当有风吹过后,你还可以闻到她们散发出的清香,那淡淡的清香多像怀春女子细微喘息,我立刻就怦然心动了,原来再美丽,再超凡的女子也有动心的时候。更何况,在炎炎夏日下,只有她们看起来还那么清爽,感觉到还是那么清凉。
我还爱荷花,爱她平易近人、处处为家、处处美丽的性格,试问世间又有几多花能做到这点呢。你看牡丹,娇艳丰满,犹如皇室的宠儿,更像杨贵妃,只可远观而不敢近瞧。再看看玫瑰,好养是好养,可是带刺,像凄婉的爱情,或者悲壮的爱情,或者悲烈的女子,让人想不到一丝温暖。而昙花,孤僻异常,从来不白天开放,你非得夜间看她,而且美丽那么短暂,有句成语专门写她的:“昙花一现”。荷花就不同了,从偏远的山区到城市的花园,从村边的池塘到祖国的名湖,从农家小院到富贵人家的花池,到处都能欣赏到她,只要你给她土壤,给她水,给她说得过去的温度,她就安家落户,不会在意你的贫富,不会在意你名声大小,也不会因为肥料而喋喋不休,更不会长出刺来或夜间开放。你若喜欢,还可以摘下一枝,拿在手中,或者放到花瓶里,当恋人看到了,一定会赞叹不已。
难怪无数个诗人欣赏她们,爱她们,为她们赋诗写文,你看看那些不同年代,不同性格,有着不同经历、情感的名人哪个不倾倒在她的身边。宋周敦颐一篇《爱莲说》就名垂千古了,那一句“予独爱莲之处淤泥而不染”赢得了多少清高之士的赞许,赢得了多少同感之人强烈的共鸣。再看看大诗人李白称赞荷花,在他的眼中,荷花竟然成了艳丽无比的女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顿时散发出无比得绚烂,异常诱人,用“碧荷生幽泉,朝日艳且鲜”的诗句形容不足为过。当然,写荷花的诗句还有很多,比如杨万里的“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荷花成了夏日风景的制造者;比如乐府诗“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荷花的生活情趣顿现纸上;比如王昌龄《采莲曲》“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我想荷花应该诗人见到过的美貌女子吧;比如石涛《荷花》“荷叶五寸荷花娇,贴波不碍画船摇”,荷花竟然成了诗人的娇妻,还那么温柔贤惠。他们都从不同角度,不同方面向我们展示了荷花的动人,也把诗人的欣赏之情寄于之中,更是千古传颂。
其实,不管就个人喜好,还是荷花本身的魅力,以及无数个诗人对其的眷恋,荷花都不得不成为我的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