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同学

彭雅诗几乎每天都去校门口的小店里买一些新玩意带到学校,今天,她又买了一些“书本”橡皮擦,我很快地喜欢上了。看她给了虞昊翰一个,我就问她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她毫不犹豫地说:“不可以!”

后来,她给了白逸帆的卢明明。我说:“为什么可以给他们就不给我?”她回了一句:“我就是不给你!”还白我一眼、

我问她:“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她说:“没有!”“那为什么不给我?”她坚决地回了一句:“没有为什么!”后来加了一句:“你有了!”我很生气,我心平气和地跟她讲话。她却爱理不理的,只管做自己的事情,看也不看我,要看也是白一眼。我顿时冒出一句气话:“你哪只狗眼看到我有这种橡皮擦了!”说完这句话后,我后悔了,我不应该说脏话。彭雅诗狠狠地回了一句:“那你跟我是同类!你也是狗眼睛!”说完,就哭了。我也想哭,但我不想再同学面前哭。所以所有同学都去安慰彭雅诗了,彭雅诗也一个劲地哭诉。有些人时不时地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写了张纸条给白逸帆跟蔡琦,她们说这是我的错。说我不应该逼彭雅诗给我橡皮擦,我觉得我并没有错,因为我没有逼她,我只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不给我而已,这样算错了吗?

不管怎么样,他们就一口咬定是我的错,彭雅诗开始高兴起来,在背后说我坏话。

彭雅诗说要花钱请好几个人过来,打死我、还诅咒我全家x光光,还兴致勃勃地说例子。我受不了了。失声痛哭起来。

上体育课时,我还是很伤心。队伍周围是彭雅诗、蔡琦、白逸帆,正是那几个说我的人,我当时很伤心,不敢再碰她们,离他们远远地,一个人站在一边,胡偌楠跟瑞瑞时不时地转过头来看看我,我站在一边低头哭泣,而白逸帆、蔡琦他们还高高兴兴聊天。

瑞瑞听了这些故事以后,好像很生气,说彭雅诗是神经病,说我不值得跟她这种人去计较。

他们都说白逸帆跟蔡琦给彭雅诗带坏了,本来两个人都是文文静静的女孩。现在开始当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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