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权,无疑是好汉英雄所必争之物,无论古今。想昔日刘邦项羽,又念今朝曹刘二人,奈何初心定成败……
“宁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一代枭雄曹孟德是这样说的吧!少年孟德傲立于世间争权夺利,其本心便在于江山大业。他学会了心狠,多疑,杀伯奢一家八余口,却也坦然面于陈宫。他应该是时刻谨记的吧,心若不狠,何以成大业。发矫诏,入洛阳,挟天子,迁许都……孟德既成大业,亦毁了自己千秋万世之清誉……天子羸弱,阿瞒为将,为相,手握大权,把持朝政,名为汉臣实操皇权。权重矣,位高矣,却于坊间野史留一“奸贼”之骂名。何哉?输于初心耳。
再观刘备,出身卑微,乃市井一织履小民。只因与汉室有着血亲之缘,便在“汉室倾颓,奸臣窃命”之际,欲伸大义于天下,力图兴复汉室!论其智术,着实浅短,拉了一杆子人马,却屡战屡败,只能东躲西藏寄人篱下;论其志,则宏矣,坚矣,教而能,三顾孔明于茅庐,寻得良才与妙计。于是乎,不过几载,竟也“入主两川”称一方之帝。以“蜀汉”替“两汉”,实有“欺世”之实,却得了“仁德”之世名。何哉?赢在初心也。
思皇叔日思夜想之“兴复汉室”。究竟是“蜀汉”还是“两汉”于今日也是了然于胸了。所谓帝室之胄,仁义之士,赢了多少“汉奴”的心?“北定中原,攘除奸凶,兴复汉室,还于旧都”又给了多少“汉人”痴痴的等待与希冀?说不清,道不明。初心既定,成败了然,作力挽之式却无狂澜涌来……
世人盛赞备之能为将而摔阿斗,却不见那阿瞒也曾接纳走投无路的刘备,礼遇挂印封金的关羽,甚至对来降的许攸“不及穿履,跣足而迎之”。操之胸襟,不消不阔也。只是操非刘氏子弟,在所谓血缘所谓血缘所谓“宗法”的执念中,皇权,皇位与操毫无干系。若操越之鸿沟,便是万劫不复。是啊,所有的汉室子民都如厮吧!然,操挟天子,令诸侯,虽未登皇位却手握皇权。天下悠悠之口,不臣之心跃跃欲试。“汉贼”、“奸臣”、“贼子”、“……”操,你悔吗?悔初心吗?
初心,造就了谁,击垮了谁,迷惑了谁?一切一切,缘起既生,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