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国与国之间,家与家之间,人与人之间,都立着堵墙。有的是实实在在的高墙,有的只是用冷漠筑起的屏障,不过,无论虚实,都足以将人心隔在两个世界。

——题记

提到墙,便会想起《故乡》里迅哥儿和闰土之间的那堵墙,小时候与“迅哥儿”亲密地像兄弟一般的闰土吗?但当他长大,与昔日的玩伴重逢,一声“老爷”筑起了两人再也无法跨过的高墙。身份地位的差异令闰土退却,也令鲁迅虽不甘却也无可奈何。这座看不见却令两人都撞得生疼的高墙隔离了鲁迅与闰土,也隔离了现世不知多少人。

有些墙,并非人们想建,但当墙立起来后,原本团结的人心就会逐渐变得对立与分裂。

二战后,为防止德国法西斯势力东山再起,以美国和苏联为首的世界两大阵营分区占领了德国。那堵将柏林一分为二的墙是德国人民心中永远的伤。一度团结一致,共同对外的德意志民族也被分割,各自被打上了“民主”与“联邦”的标签,开始了长达数十年的对立。俗话说,打断了骨头也连着筋,两边的人民都惦记着墙那边的血亲。然而,当九十年代,那座象征了屈辱与分裂的柏林墙轰然倒下,盼望已久的团聚终于实现,重逢的亲人却发现了对方眼底里的陌生。那座墙不觉间已驻进了他们的内心,至今,原东德与西德两个地区仍存在严重的生活差异与心理隔膜。

的确,墙不一定是实体的,但它硬是生生地插入人心之间。

还记得然而,我依然相信,终有一日,人与人之间的高墙会因为爱而消逝,正如“三八线”的高墙可以被亚运会上那飘扬的亚奥理事会旗消融,在同一片蓝天下的人们一定会消除彼此之间的恨与误会而走到一起。

闽ICP备2021017268号-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