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烟雨情

坐在暮春四月的庭院里,和煦的阳光照的人意欲微醺。透过暖暖的光晕,能看见天空似淡蓝色的布帛上点缀这些许百花,零乱的散落这。有一种自由闲散的情趣。我突然那么那么的想做那样一个弱小的白花儿,让日儿轻晒着,风儿轻吹着,雨儿轻洒着,飘飘遥遥回到梦中的乡野。那里不会黄沙四起,那里不会有高高的土包,黄的丘陵,那里不会有弥散的浓烟:那里不会再有……梦回千百度,我站在高高的土堆上,衣裙飘飘,漆黑的长发随风摇摆,我可以看见漫山遍野的的不知名的野花热烈的怒放。

时光孤岛。我依旧想念旧时光的我们三三两两席地而坐在日暮天光的梧桐树下,熟练的穿插着纸牌,吆喝声此起彼伏,无忧的快乐在很远很的地方蕴育荡来。身边的桐花悄悄地飘落满地。那样的日子是那么的短暂,可为什么当时的我们要快点长大?如今长大了却各自散落天涯,在早已没有彼此的世界里各自打拼,各自成家,各自安好。我时常想如果能回到当初我会怎样,我想我还是会依照原来的样子倔强成长,因为有你们的日子亦不会孤单。我突然想到一句话:“成长是所有人的彷徨,彷徨是所有人的成长。疼并快乐着。”

烟花寥落。我看见路边的嫁接过的紫槐花,我就会想念外婆家的歪脖老槐树,开着纯净的白花儿。可惜它在外婆死后没多久在一场暴雨的冲刷下,轰然的倒下。像屹立了半个多世纪的老人,坚守了多年阵地,有朝一日多年的信仰没了,他也就随之覆灭了。我固执的相信槐树是守护外婆一家的精灵,外婆走了,它也随之去了。瞧,多么忠勇的卫士。闭上眼,四周的香气,飘散过来,吸进鼻里,落进心里。我仿佛置身在外婆家的大槐树底下,成片成片的起,他们微笑着嬉闹着,一阵微风吹过,身上落白色的花的瓣儿。

流云飘摇。小河的水,还清澈还明亮吗?河边还有放牛羊的人吗?是大人是小孩。我想是小孩较多吧,不然我们那么快乐的年华需要谁来体验,来传承。也许他们正像当初的我们,重新奔走他们的青春。爱玩是所有人的天性。有谁把羊儿弄丢了,有谁偷吃了地里的花生,有又谁的父母拿着皮鞭吆喝着这水里洗的嘴唇发乌的儿子或女儿。我们帮忙寻找着,偷偷把风着,奔走相告着。人小鬼大拉帮结派,相互斗殴,以一敌百的日子终于一去不复返了。

我终于学会人总要安分守纪。去告慰那些我们爱过的,我们拄着高香都不想过的。那些不远不近正在悄悄流逝的青春。那些癫狂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统统舍去,留下的是一身筋骨的皮肉,耐磨抗打抗压。只是当我们在所有压力,幸苦中奔走时,总不经意想那些美丽,闪着红星的,那些专属在心底柔软潮湿的日子,那些想起来都眼泛热泪。对不起自己总有些矫情。但是真的感动着,激励着我。

我依然在梦里千百遍回首,因为现实统统不在,而我依然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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