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以名状的日子

那些无以名状的日子

“明天过了就好了。”我一边马里换笔芯一边听歌,说话像歌词。

可惜,今天不讳过去,明天也不会来。   晓得这个道理的时候,是无数节课后的路口。街头的路口,有车出入。学校后门后背模糊看不清颜色,我久久不能释怀的,已成为他人初中时代的校园。   多么美丽的春天多么美丽。

鞋底愈发深陷的纹理混进些沙石,轻轻抖抖就脱落。那些踢完球大声争论的少年的影子,似乎换掉许多熟悉与亲切,我心里埋伏了一种纠结,使劲抖抖仍不脱落。

最近几天都遇见同样的梦境了,我一个人躺在阔阔宽宽的操场的晚上,两边灰黑的幕布慢慢合拢,直到往事窒息。

断断续续的会议,还不及梦里真晰。

我落下一身繁重走进教师,找不到你们的喧闹,周围的灰尘包围了我。楼上的雨水一直从房顶渗下来,好想从前,好像回到过去,好想好想。

我低头苦笑,忘记了座位。

春风拂过学生得意春风拂过。

不管男生女生都是学生,永无止尽翻翻过的课本,被夹在书逢里的日子,那些无以名状的日子。他们瞧准路小心步出校门。

当作业成山堆来,旁边的小润习惯了麻木。

春天明媚的,可爱的,多彩的,丰富的,开心的,幸福的,我的,都是我的。

蓟门桥北京电影制片厂门口那个跑龙套的在谢幕之后终于想出一句台词,却只得硬生生咽下去,反复一口咽下了两个公元的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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