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人说过,一朵花的绽放,其实是花心的破碎。
遗憾的是,那个人我忘了。
突然想起在我日记里写过这么一句话:
其实是你想得太多,你不觉得吗?背着太多的伤,你不觉得未来的路寸步难行吗?颜泽。
她写的署名是颜泽,我只笑了笑,把日记本收起来。手指微微屈成寂寞的姿势。
这个夜,泛着不羁的嚣张,街上的人仿佛沉溺于深海的鱼,记忆无声溃烂。我在这里画着福州到莆田的距离,如果可以,我想马上飞过去。
她在福州,我在莆田,这是我们的距离,可惜谁也没能打破这层距离。所以,我们始终无法靠近。
从小到大和她很不和拍。会和她争执,还有吵架。
过去,她一直是而现在是我。
我赢了她,却没有一丝欣喜。木木,这是你要的结局吗?不是。
我看见她躲在被子里,轻轻哭泣。
我姐姐,别哭,你要勇敢。对你残忍是要你明白,世界残忍,物竞天择,不能太过相信,而你太过相信。
想起小时候她总是把奶奶给她的糖果留给我,总是在我被人欺负时站出来说,谁敢欺负我妹妹!那时候的我什么都不懂,但却一直把你看作我心里的神。你是我最爱的人,姐姐。
我说过我和她很不合拍。
她会衣着时尚,而我仍停留在校园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