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在焉

心在,则无所不能。

——题记

心在何处?

阿基米德说,我的心在数学那儿,于是有了“让我画完这个圆”的千古绝唱。钱钟书说,我的心在文学,于是有了目不窥园,名满天下。“扫把姐”说,我的心全在那一把扫把上,于是那把扫把像有了灵性,与她共舞出无限曼妙风情。

心要在,在所爱之处。

“千年沧海上,精卫是吾魂。”文天祥的浩荡正气,仍激励着炎黄子孙。砰然令我心动的,是他至死不渝的报国之心。他将一颗心安放在日渐式微的国家上,一切行动便都有了落脚点。一切战役,一切悲愤的诗,便都有了共同的根源,那便是对祖国的深沉的爱。心系国事,便有了那份勇气,以匹夫之力,欲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林觉民何尝不爱妻子?只是对国家的大爱使他抛却儿女私情,投身于挽救危亡的事业。心在所爱之处,即便雷霆轰击,亦不动摇丝毫。

心在所爱之处,便有了那种力量,能够承受众人的冷眼,即使荆棘遍地,也踽踽前行。还记得那个潦倒的老人,“集腋成裘,妄续幽冥之录;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当屡试不中的蒲松龄开始各处搜集奇闻逸事时,人人都以为他疯了,但在看过《聊斋志异》后,却不得不感叹那是一部“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木三分”的旷世奇书。正是有着那份信念,一心扑在文学上,他才能不理会众人的非议,在自己选定的道路上一步一个脚印地艰难前行。纵使险阻无数,他只坦然视之。

有些人将心放错了位置,便只能品尝失败的苦涩。唐玄宗爱着杨贵妃,沉迷于“温泉水滑洗凝脂”,换来的却只是“此日六军同驻马”,马嵬兵变,大唐风光不再。现在的一些人爱着名利金钱,向往高官厚爵,换来的却只是贪婪的双眼与累弯了的腰杆,却再也找不回“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旷达。可见,选择所爱,也应慎重。

心在何处?

有些人不知心在何处,便只能“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有些人找错了所爱,便只能如无头苍蝇,乱飞乱撞。而有些人,找对了心的位置,方不惧艰险,矢志不渝。

找回自己的心吧,找到你所爱的地方,将他安放。别再羡慕别人“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只要心在,你也能做到。

心在,则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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