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绿,夏之赤,秋之黄,冬之白。梦之色,百变。
——题记
嫩叶,小溪,轻风。她轻轻地来了罢。春啊!她走进这田野,拍了拍小草的头,小草被惊醒了,伸了伸柔弱的小腰,从被子里钻出了个小脑袋,打着哈欠。看着这个新的世界,那片土地上,满是一丛丛的小脑袋,嫩嫩的,绿绿的,春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听啊!她又来到小溪的身旁,给小溪换上一条轻飘飘的白裙,白裙上包着一朵朵小花,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清新,一阵凉爽。嗅啊!那风中夹杂着草的甜味,花的香味“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那一点一滴的清爽,都在那微微湿润的空气中酿造。春啊!你怎能如此之绿!春啊!你竟然如此之绿!炽阳,红莲,粉花。她火火的来了罢。炽阳呵那一轮烈日正当头,一股强烈的灼热随风而来,地面反射出无尽的血红,艳的直穿人心,光彩把白云染红了,他们翻腾着、呼啸着、挤压着、推揉着、碰撞着,虽没有海的雄伟,却有着海的宽广,海的气势。红莲呵!“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在那层层的绿裙之上,顶着一朵朵娇美的红莲,那红之色,不及玫瑰之香,玫瑰之丽,却比玫瑰之洁,玫瑰之绚。那些亭亭玉立的公主们一个个翩翩起舞,娇媚百态,我似有一种冲动——想去吻吻她,那美,犹如那轮皎洁的明月。粉花呵!在那片片的绿色中,闪出一支支小小的灯!那灯是粉色的、橙色的、绿色的、黄色的……夏啊!你怎能如此之赤!夏啊!你竟然如此之赤!夕阳,红叶,黄蝶。她悠悠的来了罢。夕阳西下。一道残阳,斜铺水面,像一支离弦的箭,又像一道光束,光束下好似有无数的小白鱼,一声汽笛,船儿犁出了千万朵浪花。晚霞把湖面映照的一半金黄、一半碧绿。黄的,金光万丈;绿的,碧波粼粼。这画面让我不经想起“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红叶纷飞,一阵风拂过,那满山的红叶飘然而下,犹如一场叶雨,一场红的深透的叶雨。叶落了,又似一只只蝴蝶在澄净的空中飞舞,而远处……黄蝶扑落。远处,一只只黄蝶扑落于红花之上,深切的吸一口香气,带着甜味,飞到另一朵花,留下,带走,它的生命就在这重复不变的事件中结束,可它,有怨吗?秋啊!你怎能如此之黄!秋啊!你竟然如此之黄!白雪,冻冰,寒风。她缓缓地来了罢。它——白雪。白雪皑皑映照着每一寸土地,大地上的小精灵欢快的跳舞,那落下的雪花,又如此之洁白,如此之纯净。它——冻冰。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知那冰啊!有多么之寒冷,似一个巨大的冰窖,里面满是结冻的冰块。它——寒风,冬啊!你怎能如此之白!冬啊!你竟然如此之白!绿!赤!黄!白!色彩!百变!我要与你一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