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没懂

我以为我我懂了一切,原来我什么也不懂。

我以为科学与地域以两种极端,原来我不懂——科学的入口处便是地狱的入口处。

曾经读但丁的《神曲》,当我读到但丁进入第一层地狱时,发现那里只是一个审判庭,所有的亡魂都在那里听从发落:地狱,炼狱或者天堂。科学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在它的帮助下,那些飞扬的想象和沉重的现实在人类手中化作了锋利的双刃剑,可以斩开拦路的荆棘,也可以次穿自己的心房。

我以为盛世的灵魂是文化,文化的灵魂是一匹锦缎。原来我不懂——文化的灵魂是一把黄金匕首:桌上华丽的饰品,袖中致命的暗器。

现在读了一本书,叫《繁华的尘埃》,看到中国的盛唐,日本的平安时代。这些文化飞扬的时代:华丽的盛装,纷繁的礼数,升平的歌舞,不夜的王朝。在千百年后一尤能在岁月的蒙尘间一睹那昔日的繁华。

文化就是文化,它无法用言语形容。或是樵夫担间的秋光;或许是苍苍芦苇在风中低吟;或许是逐臣纵身大江的一声叹息。

我以为天空便是蔚蓝,但如今已有些灰暗;我以为云就是洁白,但如今还能看见几朵?我以为星星就是希望,但如今漫天却无星。

原来我不懂,原来我就不曾懂过。

初三:花开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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