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一个从小离开家乡跟随父母来城市生活的孩子,在这个宁静的夜晚,思绪不知不觉飘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家乡。
带着满满对家的留恋和对家乡的好奇,我和爸爸坐上了一个略微超载的客运车,乘客们都说着一口纯正的乡言,让我一个老家为藁城的人有丝羞愧。还好外面清新的空气让我感到了些许愉快,风嗖嗖的唱着歌从我的耳边跑过,带动那年老的车窗玻璃咯咯响,犹如一位年迈的老人活动筋骨的声音,让人担心。
眼到了村门口,爷爷还是倚着那个电三轮,下车喊了声“爷爷”就上了车,爸爸询问着老家的收成,爷爷也对我的学习问长问短,让有些尴尬的气氛的到了缓解。不一会到了家,奶奶笑呵呵的从屋里小跑出来,“诶呀!诶呀!”的感叹着我长得这么高。已经高过奶奶一个头。奶奶前几年前的了一场病,之后说话就不清楚,可身体还是那么硬朗,洗碗、种地、做饭……都能做。我放下行李,走到院子里,一切都没变啊!屋前的两颗柿子树,枝条被果实压下来,伸手就能够到黄橙橙的柿子。院子一旁的栅栏被葡萄藤紧紧的缠住,紧密而整齐。葡萄有绿有紫,颗颗圆润饱满,让人垂涎三尺。再往前走就是大门前的乘凉口,上方被青涩的瓦片整整齐齐的覆盖着,有时燕子也会来这里筑巢。当然,这也是村里的爷爷奶奶们的乐园,他们常常聚在这里打麻将,就像大雁南飞、鱼儿回游、鹿儿迁徙一样的准时。当然,那同样是我儿时表演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