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痛苦的蛰伏,迎一具风干的尸体;藐视失败的结局,生命在拼搏中尽显迷人的美丽。
-----题记
夏末的傍晚,弟弟神神秘秘地冲我挥手,示意我去他身边那棵葱郁的大树下,我烦躁地走过去,挑挑眉:“又发现什么啦!”他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树干上一团黝黑的东西――“妈呀”我反射性往后一退,他哈哈大笑“一只死了的知了而已!”我一听“死了”这才慢慢放下心去看它。那是一具怎样丑陋的躯体――墨色的外壳已风干,一双突兀出来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树的高处;长长的长满刺的四肢深嵌在皲裂的树皮间,连唯一为人称赞的蝉翼,也像塑料纸一样僵硬的粘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