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神经病”,也是一种享受

不知从何时起,平时看起来一言不发的我,把笑当做了每一天必要的工作,故天将降笑话于吾,不论笑点高低,吾岂能不笑。

那是一节语文课,高老师让我们预习《邹忌讽齐王纳谏》,我便读了起来:〝我熟与城北徐公美…吾与徐公熟美…吾谁与徐公美。〞读到这 ,不知是哪根神经接错了信息,竟突然命令,我的嘴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几声笑似乎在同学们的读书声中极其突出,前排的李义东正用正常而鄙视的目光,突然又由阴转晴,两手和十,“恳求”道︰“姐呀,小弟求你别笑了行不。”听到这,我有忍不住,但有看了看他,便用手捂住嘴,头贴在桌子上,松看手,有大笑起来。

“你看他就神经病。”随后又对同桌说∶“武佩文,我对你深表同情。”同桌也做崩溃,说∶“阿姐呀,我求求你别笑了行不行。”但我的笑似乎一发不可收拾,却又不甘说到∶“哎呀,你…你们能…能不能别惹我笑…笑了。”

“人家都是窈窕淑女,我看你就是油条淑女。阿姐别笑了。”又过了许久,我终于不笑了,但油条淑女的称号却在他口中时时说不掉。

星期六下午,我们正在做练习题,做完后,我与王俊聊起来冻伤来,“其实我觉得脚冻伤最难受了,我突兀的说。”“为啥啊”她问。

“你看,你在上课,冻伤又痒,挠也不能挠。”我一本正经道。

“呵哈,嘻嘻”,一旁的王俊和刘瑞小声小声笑了起来。“你真恶心人。”而我也意识到刚才说话的含义,也随她们笑了起来,而且更疯狂,大概过了很久,她们早已不笑,而我的“神经病”又发作了,在那依旧大笑起来。

“别笑了。”王俊 用手拍了拍我的背,我靠,差点没把牙拍出来,于是笑的更猛了。

如果我向她们解释,我那么笑,是因为掩饰自己 内心的悲伤,我呸,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更别说她们了,而我,肯定会招来一大卡车白眼。

其实,就这么笑,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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