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活着;20岁以后的我;我不难过;死去的时候,轻轻念叨:“明天我得去把田里的粪淋了。”---我的外公A也想过;1976年;外公写一手的好字和文章;于是帮乡里的人们抄写帐薄,别无他用。人们的门上的字都是用石头刻的,永垂不朽。那时候农民外出打工尚未侵袭重庆的乡村。外公听别人说外面一片翠绿,就想着以后出去走走该有多好。后来,取了外婆,同县的女子,微胖,干净,腿上的关节炎,一直到现在。两个枕头放一块,日子就渐渐了。有了第一个孩子---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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