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草涧边生

一抹残阳,依然可以勾起漫天红晕。

一缕余风,依然可以戏耍旷野无垠。

只是我莫非于此,我只是一株小草,在幽幽夜冷中咀嚼无人问津的苦楚。

——题记

童年的梦,依稀印在手掌,幻想着,一直幻想着……

一个世界,一片国家,一位王子和一位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座巍峨的城堡中。童年的故事,是多么美妙。

在这之前,一切都被包裹在纯真童稚当中,一切的一切,那么让人心驰神往。

只是那总该来的气氛,毫不吝啬它的速度,伴随新的一年的最后一生钟响,便高歌猛进。只是措手不及之间它便遍地浩如烟海让人失去了逃的信念。快刀所到之处,一丝丝童心斩尽杀绝。

就是这样,我们被奴役了。必须跋涉在“成才唯一”的坎坷之路。四面受敌。

我想过反抗,举起干戈直捣敌都,即便结果只能同斯巴达三百勇士那样,血染疆场。

于是,我默然。开始忍受无边的黑暗,渐渐习惯于孤独,健壮的脊背被压弯,冷风残酷的剥削面颊上的可怜居民,斩开一道道沟壑。“佼佼者”成了这群奴隶的领袖,“消沉者”便甘为鸡尾,不思进取。

此刻黑暗更加猖獗,已把青春烧得焦黄,尘埃落定,一地灰烬。只叹人们还骄傲的指着满地灰烬,对它感激涕零。

屹然我们学富五车,诗书饱诵,却也“风烛残年,垂朽不堪,放手于人世不久矣。”

归于土时,无论万千感慨,都曾有过挥之不去的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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