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离原上草,
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
春风吹又生。
——题记
希腊有巴特农神庙,埃及有金字塔,罗马有斗兽场,巴黎有圣母院,而东方的中国有恍若月宫的圆明园……
雨果曾这样形容圆明园:雪松做的屋架,上上下下缀满宝石,放上神像、异兽,饰以琉璃、珐琅,饰以黄金,施以脂粉……这个世界奇迹,艺术的来源有两个,一是理想,二是幻想……
那是我们失窃的园林,那一刻我们束手无措,呆望着它的摧残毁灭。
酩酊的绿意
麻醉的绿,没有光,失去氧。麻醉剂只是一滴外国的烈酒。
烈酒——酩酊了中国人的理智;
酩酊——催昏了中国人轰轰烈烈的人民的爱;
烂醉——昏昏欲睡的爱国情怀,充满希望的救国挣扎,深深的僵死在世界憔悴腐烂的边缘。
荒烟,漫草,一位衣裳褴褛的妇人行走在那贫瘠的小径上,路边上的杂草,熬黄的虚弱,久久才见到一朵品红的花,那么耀眼,仿佛只有血才那么灿烂,似乎他正在渐渐低下头,悄悄地暗淡下来,沉默在黄色的土地里。妇人光秃的脚丫踏在粗糙的石路上,“吧吧”的声音唱出一季悲凉。她迷离渴望绿光的眼神,直视着前方华丽的尽头,腐败者镶着黄金,饰着脂粉的纤纤细手挽起袖口,拎起银针,叼起铜扣,大摇大摆地缝在了中国的尽头,封锁了希冀的绿光,黑暗在这儿格外明亮……绿意沉没的如同瘸了腿的舞姬……
四季悲歌,毅挽华锦春光
一片沙漠的悲凉,是没有绿洲;一片沙漠的梦,是在角落存一口井……
旧中国的社会上,潮湿而荒凉,石缝里滋生了淡绿的青苔,绿意腾腾的生长,势如破竹。酩酊的人们总该醒了。中国人葱郁的意志,优良民族的传统,爱国,急切的救国之心与人民永,共同在那石缝中植下了坚韧的竹子。日益茁壮的竹叶撕破天际,浓浓的爱在破口中涌进人民敞开的心窗;锋利的竹叶划破缝扣的银丝,刚硬的竹体铰破铜扣,中国的生机在世界的尽头涌进,中国的沃土不在用鲜血来浇灌,绿草在中国疯狂的发芽。清澈的池水里植满了嫣红的芙蓉;大地上蔓生了富丽的牡丹;冬季的院子里,出墙了一簇簇映雪的红梅……
一家衣着整齐的老老少少,漫步在上山的小路上,晨光从海平面溢出,他们祥和地欣赏着亮丽的初生的朝阳……
山壁间,如中国的那一株竹子,笔直的竖立着,青翠欲滴的闪烁着勃勃的生机与希望。山崖上的野狼发出一声嚎叫,音舌舔噬过苍穹的胸膛,悠悠地向远方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