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散,也散缺了迷茫,梦醒,也唤醒了酣睡的神伤,在这本深邃美丽的笔记里,我看到的不止是忧伤那么简单。――题记
连妈妈也不知道是何时,她和朝夕相处的飞飞不再是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了。十七岁的少年,儿童脸颊那种圆鼓鼓的可爱已经被刀削似的线条取代,他不再是那个依偎在妈妈怀中殷勤探问的孩子了。面对这样的情景,妈妈只能苦涩一笑,鬓角已经斑白的她,又如何能忆起眼前少年时水清见底的欢快眼睛呢
涉过浓密的江离,粼粼的小溪里,那只睡着的白天鹅,让妈妈泫然欲泣地跪在丛中拍摄。妈妈难以想象的是,长成少年的飞飞竟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