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游西邻雪山回来,兴奋的同妈妈谈起戈壁的黄沙和伏连的雪峰。说到丝绸之路上僻远的川西,哈密瓜汁甜的把嘴唇粘在一起。一直安静听我说话的妈妈,淡淡的插了一句:“在你不到半岁的时候,我就抱着你走过川西。”我大吃一惊,从未听妈妈谈起这段往事。妈妈说,你生在川西长在都江堰。你还小,对那边环境不太熟悉,于是在那里你就一直哭,无赖之下,只得将你抱回都江堰。以前我一说赶路的事,你就嫌烦,说知道了,别再啰嗦。我静静地倾听妈妈的描述,才知道我在幼年曾给母亲带来的艰难,才知道发生在川西的感动源远流长。突然意识到,在我和母亲之间存在着无数的盲点。我们总觉得自己已经长大。母亲只是一座旧房,他给我们的童年以遮蔽,但不会在提供新的风景。但我们又不曾是这样,接触到了新事物,那么以往的就会抛之脑后。我们急切的投身到外面的世界,寻找自我的价值。全身贯注的倾听上司的评论,一字一句的印证着自己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