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我真伤心

一片迷蒙遮挡了我的眼,红色的圈在一圈一圈的加重着,止不住的晶莹划过脸颊,在无人的方向,又何曾被打击?沉重的声音,憎恶的眼神,我怎的也割舍不去的痛。昏天暗地的,欲哭无泪的,走向阴沉的彼方。我的血痕,嫣然回首,我何时脆弱过?

逃离了家乡的宁静与淳朴的寂静,来到了梦中的那个地方。曾经不断转学的我,再次步入新的环境,却还是厌恶着这世间的异样。那里几乎全是绿的,一大片一大片的。零星的花儿散飘在林荫的走道旁,树也有一番别样的绿意,绿的柔软,绿的新鲜。这陌生的一切,再生机蓬勃,也被我冷视为可怕的春日。

盼望着,恐惧着,渐渐逼近了我未能预料的新集体。慈祥的笑容,奇怪的口音,我呆滞在门口,怕自己再被沦为“败类”。母亲拉着手引领我向前,迷茫氤氲着胸口,迟钝的动作。

当我熬过了成为班级的焦点的时刻,却被人蔑视:“看你的样子一定不是本地人吧,好像很弱呢。”我前桌用仇恨的眼光看待这苍白的我。她甩了甩头发,眼睛瞪得圆滚滚的,仿佛我就是她的眼中钉,一举一动都会被看穿。她好像发现我在看着她,就有点发颤的站起来,但眼里还是有黑暗的神情,然后拿起书打了我的头,就无所事事的走了。

当我捂着头缓缓地看着四周,发现每一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还在窃窃私语着,每一个人都从我的身边离开,他们真的那么不欢迎外地人吗?我看向窗外,发现外面是那么的温暖明媚,绿意盎然,但我的心为什么被寒冬的冰霜划破,隐隐发痛,却能察觉得到自己在抽噎?我推开人群闯到外面,还是一样地昏暗。

暖阳好刺眼,绿色好恐怖,频繁的脚步声,一切都变得那么不正常了,我好像,与世隔绝了,只有冰冷的泪,鲜艳的红烘托了心碎的声音,那道伤,划破了小学的天空,我怎的也割舍不去的痛,让我看透了血痕后的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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