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净沙·秋思》扩写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瑟瑟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继续走。

这天怎么如此冷?

手挡着刺眼却又感觉不到任何温度的阳光。

阳光透过手指映得人眯了眼。

哦,黄昏了吧。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的余晖洒在大地上,尽自己最后的一点绵薄之力极目,

远眺这曾属于自己却又将失去的这一方天。

它正缓缓消沉下去。

几只老鸦在这黄昏时节掠过夕阳,

栖息在几棵被曾经旺盛的藤蔓缠绕的、早已枯死的树上,更添一分悲惋。

夕阳将光辉洒满了一方土地。通过斑驳的树影,隐约可见那几缕阳光正映在那几只老鸦身上。

惊起,归巢。

又是一阵乍起的秋风。

地上的黄叶打着旋儿飞了起来,继而无奈地归土,复回。

夕阳渐渐消弭下去。越来越红却又越来越淡地消弭,西沉。

带着无奈。

也许明天的太阳,会更美吧?

但这又如何?

至少,今天,它走到了尽头。

越到后来,就越绚烂,也越凄惨。

山下的溪水泛着粼粼的波纹,被夕阳映着,中心绯红。

远处,有一叶归渔的孤舟缓缓地漂着,河边的芦苇被这萧萧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

夕阳又沉了一分。

映在那桥上。

古桥上的人呢?那成天翘首的姑娘?

罢,也许她回家了。

那山上的炊烟随着一阵秋风,消散。

清冷的世界。

是谁在那枫林掩映下的古道尽头?

又是谁在那里吹箫?

箫声悲惋,箫声凄凉,箫声,依旧,

人比黄花瘦。

伴着一地箫声,和着阵阵秋风。

思至极至,肝肠寸断。

原以为不会想念了,谁知,却是将它掩埋。

收起这萧,牵起这瘦马。

一阵秋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战。

天涯的断肠人,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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