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右手臂上的小红点,我郑重呼吁大家—路边的野猫你不要碰!
双休日,在乡下玩耍时,一只小野猫闯入了我的视线,它乖乖地蜷缩在树荫下,舔着自己的小脚爪,模样甚是可爱。我的眼睛再也离不开它了。于是我用一根鱼骨头引诱小野猫过来,然后一把抓住它的毛,将它抱了起来。或许是我的“突然袭击”惊到了小野猫,它不愿乖乖就范,开始对我“拳打脚踢”……
吃饭时,我发现刚刚和小野猫“周旋”时竟已“光荣负伤”—手臂上出现了几道明显的猫爪痕!一开始,我也没放在心上,可妈妈的一句“被猫抓可能会得狂犬病”把我吓得不轻!
回海门后,爸爸妈妈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带我去防疫站打疫苗,爸爸在狂翻通讯录后,报出了许多朋友的电话;妈妈呢,一个劲地打电话:“喂!老同学,你家丫头上次被狗咬,后来打疫苗了吗?……”“喂,我家闺女要去打疫苗,你帮我……”最后,连奶奶都参与进来了:“隔壁小胡的媳妇的姨妈在防疫站工作,要不问问她?”……经过几番咨询、打听后,爸爸妈妈最终以一个“防患于未然”的理由,决定带我去防疫站打狂犬疫苗。
深夜,防疫站里空无一人,最终我们在底楼的值班室里找到了一位老爷爷,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衫,一条深灰的布裤子,脚上蹬着一双大拖鞋,眼镜搁在鼻子尖上,仿佛打一个喷嚏,眼镜就会掉下来似的,我觉得他的样子很滑稽。经过询问才知道这个 “眼镜爷爷”竟是大夫!他要帮我扎针。我慌了,死活不肯打针,“眼镜爷爷”指着墙上一张“狂犬病须知”,随后一脸无所谓:“打不打疫苗随你!”看完“须知”,我浑身肌肉都紧张得颤抖起来,似乎不打那疫苗我必死无疑!
“路边的野猫能随便碰?自找的!”妈妈声色俱厉。唉,没办法,我只好慢吞吞地卷起袖子,极不情愿地把手臂伸向老爷爷,“嘶—”听着药水冒出针眼的声音,我害怕得缩起了肩膀,一个劲地往爸爸怀里钻,不一会儿就感觉一阵刺痛从手臂上传来……
事情还没有结束,“眼镜爷爷”最后“连续打五针”的嘱咐让我彻底崩溃了。回家的路上,我再一次告诫自己—路边的野猫千万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