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不可言说,比如某一年,某一天,某一个午后阳光暗淡寂静无声的教室里,我回忆我的思考的心情。
那年,我们从陌生在到认识再到深交,过去的,我知道自己无法挽回。因为我已厌倦了,因为我在时间的面前,我真的无能无力。从此一个人唱歌,一个人二,一个人傻,一个人哭。本以为这份友情会天长地久,或海枯石烂,但到最后,彼此的沉默说明了一切。但它又变成了回忆,而那一路走过来的曾经,竟会像夏日里带着温暖气息的风儿,不时的出现,又突然消失,留下眼角的温热和浓郁的思念。
我也知道我们彼此都受了伤,也许不能预期的生命小径,总是这样,种种意外的甜美,挫折,忧伤和恐惧在经过的路旁等待。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人有两个心房,因为一个住着快乐,一个住着悲伤,快乐时不能太大声,不然会吵醒身旁的悲伤。一夜雨疏风骤,清晨推窗而望,看残破的花儿在这枝头独自寂寞忧伤。
都说蒲公英好,有漂亮的头饰,有特别的翅膀而且妈妈不会阻止我远航,但蒲公英的自由也是不得已地自由,有谁问过它愿不愿意,喜不喜便就强行带它飞翔。
命运的齿轮在不停的运转,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只能不停地向前,向前,向前,仅此如此无力而已。当一切偶然相聚才会显得最后的结局,不对,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有时我也想“躲进小楼成一流,管他冬夏与春秋”。
终点是不可言喻的静默,起点是无端莫名的痛苦。有没有那么一路风可以吹散我的忧伤,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可以默默的与我站在一起,说“还有我”。
离别总是太匆匆,挥一挥手,他天边云彩依旧,过客匆匆,不经意间暮然回首才明白,而此时已曲终人散,落幕的掌声余音在耳,舞台上确实有自己独对清秋。我不知道这一切是否也会像残花一样被雨打风吹,零落,凐没,了无痕迹。燕子回归,天际陪伴着灿烂的落霞,远去的已经消失在如水的眼睛,有一种隐隐心动的心动的心绪却似乎依然萦绕在心头不曾随南燕归去。回往昔,物是人非历历,满怀希翼吧记忆的点滴汇聚,谁知道却变成一幅野渡无人舟自横,云归天际,月隐林梢,只是不知道那不定的风往哪里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