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人生

我的言吾文的蜡烛,简直是一位愚师。

她成天老生常谈的对我们说:“文学如何,如何伟大;文学如何,如何深刻;文学如何,如何引人入胜。”等等赞美文学的话,说明白了就是拍文学的马屁,“赞美”只是说的含蓄点罢了。其实,说穿了,文学这玩意儿,就是一个自恋的人去满足一帮子有自恋倾向的人罢了。其实,文学这东西一点也不纯粹,不是说好就是好,坏就是坏。我有位朋友遣辞造句还没超过小学水平,硬说是一种风格,哽的你也没什么可说。

她整天说我们是“束发小生”是“傻子”,好像自己很精明似的,可谁不知道她也是个一门大炮也轰不开窍的主儿,还呵斥我们,谁不知道她扯淡扯得连“蛋”都不像。

她的体型让我瞠目结舌,那家伙都能把我当牙签给用了,俨然一副“心宽体胖”的君子样。记得作家王蒙说过,文学是条羊肠小道,得挤,挤恐怕就得瘦吧,但她却“发福”,你见了他,可能就会大骂那个姓王的不是人,是狗娘养的。

但令人奇怪的是,她竟然会指桑骂槐,竟会走象征主义的道路,而且还用的像克林顿的绯闻一样层出不穷,两句毫无因果关系的话竟能用“就像”联系起来。我自命学识渊博,联想能力竟不及此君,只好退下来静心读书。

还有,她判我玩文字的作文时写到“字典的魅力”竟不知道“字典”只是文字的一个载体,这就像苹果好吃,而只说苹果好,而不去赞扬苹果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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