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白
一直以来我都不擅言谈,喜欢安静,却很容易被激怒。我看起来漠视一切,但你们的种种所为无不影响到我的心情。你们说我变态,可我只是讨厌你们在我面前张牙舞爪;说我暴力,那你们就注意点自己的言行。呼,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你们只是我情绪的发泄物。
一直到记得《水果篮子》里的一幕:孩子们在一起做“水果篮子”游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水果名称,除了小透,她是“饭团”。水果篮子里怎么会有饭团?或许她不知道,坐在一边的板凳上傻笑,看着伙伴们做游戏。她一定是在等有人叫一声“饭团”,在等有人请她加入游戏……
我知道不会有人请她的,应为她跟我一样,不招人喜欢。即使是笑脸相迎,也总是被大家忽略,我是“不起眼”的代号。呵,不过那已经是过去了,因为我换了一种方式。
四年级的一次冲动使我受人关注了,那天的课间,彭子在表演纸牌小魔术,大家都围着他嬉闹,我当然是在一旁啃书。他们的吵闹使我不能安静,但更重要的是,我很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快乐,每当这时候我都很气愤。随着吵闹声的逐渐加强,怒火也在我心总膨胀。于是,纸牌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飘散,“你给我安静点!”在彭子的茫然中,第一次情绪的发泄犹如春日的细雨击打在我炽热的身上,怒火随着蒸发的水汽消逝。
不可避免的后果随之而来,但老师絮叨的指责给我一种别样的快感。办公室里的阳光清粼是我从未见过的,那一叠叠整整齐齐的作业本有油墨的清香,还有空调突出的团团冷气给我丝丝的惬意。呼!居然有点喜欢这里了。
在检讨中我写道:我是花丛中的一棵小草,阳光都被花朵们挡住。要晒到太阳就必须除去周围的花朵。即使会被园丁拔掉,也要为那一刻的普照奋斗。
我不知道她看后是什么感受,但从那以后我便成了办公室的常客。直到现在我犯的大大小小的错加起来已不下百件,可为什莫还没被开除?因为父母有钱吗?呼,真奇怪。
朋友?这个词我已经把它换成阿全,阿全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和他很像,可以说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他是唯一懂我的人,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情,虽然他不怎么会安慰人,但当我悲伤时他不会快乐,当我快乐时他也不会来与我分享,因为他知道我的快乐少得可怜,是不容许任何人触碰的。我想他是了解我的,至少他不会违背我的意愿。至于父母,我不想说,也就是给钱,给饭,给房子的那两个人。
导师:在今后的一个星期就得天天见到你了,我告诉你的目前只有那么多,记性不太好。我是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更不知道怎么治,所以就拜托你了,其实治不治得好我是无所谓的。还有,如果你想见全子,就只有一个办法,看镜子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