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是冰水化合物的温度,给零度加上绝对,让它来寄托我混淆而腐蚀的心灵。
——题记
这是一个夏季,
天气异常的闷热,
我的体温也很正常,
一滴蓝色的冰水从叶尖滑到叶根。
滴答!滴答!
我的心已凉到了冰点。
风,吹过林间……
滑过,滑过!阳光悄悄地从林间溜走;吹过,吹过!风已从林间走过;淌过,淌过!泉水悄然从林间抚过……
片刻,林间只剩我一个。
我徘徊在林间的小路上,无助的我只是呆呆地望着被树叶撕裂的光斑,竭力平静着自己冰凉的心,我的手颤抖的向光圈里的精灵伸去,温暖极了。我是这么想的!精灵在我手中跳动,他们列着嘴,好像在对我说什么,我却听不见。我努力的去听,但还是什么也听不见,难道精灵都是这样说话?我用手使劲的一抓,一切的变为了瞬息。我也没有太过于悲伤,因为它们也有自己的归宿。
滴答,滴答!
林间安静的发闷,我站了起来,把头靠在竹竿上,闭上了眼睛,故作惬意的倾听树叶坠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