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有气无力地趴在书桌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这是我有生以来发生的最“悲”的事了。唉!如果我没有那样做,就不会发生那么“悲”的事了。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中午放学,教室里的人廖廖无几。我十分无聊,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突然,我发现了一件风衣,妙计油然而生。我和一位名叫苏洋洋的同学合谋,我们打算来一个栽赃事件。苏洋洋把风衣折好,我问:“风衣放在谁的桌子里好?”苏洋洋说,放在学习委员的桌子里好了。我们还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的风衣在我这”的字样,并写上学习委员的大名。这张纸条就放在大衣的主人的桌子里。
好戏开始了。这天下午,我来得特早,为的是目睹整个事件的过程。学习委员一进门,就被风衣的主人叫住了,风衣的主人让学习委员还风衣,学习委员莫名其妙地回到位置,发现了那件风衣,风衣的主人又得寸进尺地训斥学习委员。我暗自偷笑,谁知学习委员说了一句:“谁知道风衣是哪个神经病放的。”糟了,我和苏洋洋被说成“神经病”了。更糟的是,学习委员还要向老师告状。经过1分30秒的思想斗争,我向学习委员坦白了。
可是风波并没有平息。这不,下课学习委员“修理”我来了。第一节课下课,我被她骂得狗血淋头;第二节课下课,我被她“打”得呱呱大叫,第三节课下课,又被她的无敌金刚脚“踢”中肚子。
如果我没有那样做,就不会被骂了一顿;如果我没有那样做,就不会被打了一顿;如果我没有那样做,就不会发生那么“悲”的事,悲就悲在学习委员偏心,为什么她只对我下手,却让苏洋洋消遥法外?如果我没有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