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 的 漫长 如同 一 只 法国蜗牛 在 绕过 地平线 后
继续 延赤道 爬上 千万圈
且 中途 没有暂时的 停歇
也没有可供 消磨 时间的 娱乐
就是 无忌荡 地 前行 、、
前些 日子 去了 趟 村庄
偏僻 的 古村落
无止尽 的 山路 永远找不到 让你 欣喜的 尽头
即使 那个 尽头不是 陲恋 的闹市
山路很 窄 很静
没有 拉 胡琴的老人
没有 破歌 的 北国鸟
只有 脚掌 踩踏在 布笼 著 杂草的 石? 上
村落 里 剩下的 都只是 老人了
还有 满目皆非的 古树
老人 与 树
树 与 老人
他们 是不同的生物体
但 犀针 在 穿越 几 万亿 个 细胞后 终究将他们 连在了一起
他们 是共同体
老人 见证了 树的 年久
树 见证了 老人的 生亡
他们 也是 一个 世纪 的 最终 见证
其实
老人 与 树 是 一种 双生胎
他们承载 了 生命 原始的 使命
他们 是 生命 在延续 的 证明
然后
到最后 的最后 就要一同 死亡了 、
再 然后
在 世纪 的 笔录 上? 上一个 世纪 写下 遗言
从 没有 过 什么对 老死 的 瞎想
我 并不 是怕死 的
但 我却是不愿 老去 的
我 不想就那样被 岁月 控制
我满足于 现在这个 岁数
十六 岁 、恩 、 十六岁很好
我 依赖 现在 这个 世纪
我习惯 这个世纪 的一切 的一切
我不想 重新在下一个世纪 里 找 这熟悉了的 所有
因? 我知道 我会 找不见
因? 我不可能 存活 到 那个世纪
我是一个很念旧的 人
我舍不得一切
任何 所有 不见了
我都感觉 内心里 有 一块 空虚
且 永远 填不满
对于 这个 世纪的 眷恋
我想说
已经 超越了 一亿光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