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再一次赞叹自己又走了与自己原先预计的道路正好相悖的另一条路。“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我倒是不认为那些沉淀在人生中的道路上不被人挖掘的东西就那么遗失消逝。等到鬓发已白,泪只能横流之际,却道有无尽愁,咽在肚中说不出。那不是已经触摸了太多苍凉,感慨当年,气盛年少,而是已经有太多羁绊,压的自己喘息不了,有太多难以割舍的情怀,就那么,道不出。
有人说,我是一个怪人。
也罢,触摸冰封的人,再没有温度。与自己计划相悖而走,再没有心中的泪水。为什么?
因为我,自己背叛了自己。
他们说,而今尝尽愁的感慨,再去寻思那些莫凌两可的事实,真的没有什么价值可言。
好像没有什么要比自己糟践更为悲惨,让人不解的了,算得了什么,我有时候在非常没有营养地想着。我有时候甚至在想,夜未央过后,留下的是什么,夜未央迟迟未来,那么将来到的又是什么。
微笑。
又想不起来了,在安慰自己的时候,总是用这个已经被我黯化为灰的两个字,它们已经在我的圈子里变得卑贱了,犹如当初“悲伤”那般,也犹如当初“殇”,“痛苦”,以及现在变得更加卑贱的“又”字,一样。
夭折。
也许那一室清明的风一辈子也不会顾及到我,即是是我这个无限崇拜它的信徒。我想我会有一天能有机会拥抱它。
然而,现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