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本可以抛却无端的愁苦,无理的烦恼,和莫名其妙的感伤.人生本可以极自由,极潇洒,极尽兴.正如立白在<<将进酒>>中写到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李白的一生是极潇洒的,尽潇洒的令不常夸人的贺知章把他称做"谪仙人".从这称呼中便可以想到他已潇洒到了何等地步.立白爱酒,"谪仙人"的酒量更是别人所不能及的.竟连与他赌酒的贺知章也畏他三分.
李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床,自称臣是酒中仙.
由杜甫这两句诗便可明白他有多么潇洒.这样的潇洒已经成了一种风流,是一种不拘世俗的风流.而这风流则是他发自内心的更高一层的潇洒,一种文人特有的豪迈.
从古至今多少文人雅士都希望活的风流潇洒.可这风流里有真有假,这潇洒里亦有实有幻.
司马相如被后人称做"千古风流"的情圣.他对卓文君一见顷心之下即挥手抚琴,高歌一曲<<凤求凰>>,赢得佳人芳心,以自己非凡的文采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话.
更有那唐伯虎"不炼金丹不坐禅,不为商贾不耕田."他的一生经历了太多的苦难.一年之中痛失父.母.妻.妹,这难以想象的灾难已使他近乎绝望,空有一身才华却多年科举不第更让他身疲心碎.回望一生,他只愿
"闲来写幅青山卖,不使人间造孽钱."岂一个潇洒了得?这是冷眼看穿后真正的才子风流!
这世上之所以有风流的才子,是因为他首先是潇洒的人.天下没有不超越潇洒的风流,亦没有假风流出的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