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人生(20)

一回生,二回半生熟,三回真的要熟悉得很了。渐渐的,我在寿爷的生活圈中发现了一个叫小护孙的好友,他是寿爷的的“孙子”。不久,我在小护孙的话语中,知道了寿爷与他之间的那段传奇故事。

“那年,十岁的我与爷爷相依为命,帮家里忙完地里的农活,重读了仅有的几本残缺旧课本,读得烂透。儿爷爷此时病倒在床,激励让我走出大山去闯一闯。我撵不过爷爷,含泪点了点头。

收拾好仅有的几间衣服,我从枕头底下被视为珍宝的版本词典,这次点可是我翻山越岭,绕村淌水,在市集的垃圾堆里跟一个拾荒者球回来的,上面有爷爷用木炭条为我写的名字呢。桌上,有爷爷艰难的为我用芋叶包好的面饼。我把面饼卷放进一节大竹筒里,绑紧草鞋的麻绳,沿着山路走出了山寨。回头凝望那山间茅房泥屋,山蝉正叫得格外响亮。

我流泪用力拧下了一把树叶,就这样离开了大山,内心充满一种窒闷的感觉。

走出大山的我四处求生,见到学校我都有一种很强烈的求知欲望,总想捧着辞典进去求教,然而那门卫的表情太吓人了,总拒我于门外;有时我鼓起勇气硬要闯进去,却遭到了不如意的对待,可谓拳脚真的无眼。之后,我想到可以问一问一些学生,可他们见我这般衣衫褴褛的寒酸样子都逃之夭夭,有的还向我翻白眼、吐口水、扔果皮,骂我是疯子。所以我难以求得教我之人。

闽ICP备2021017268号-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