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凝望,喜欢坐公交车。
选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来,然后将玻璃窗打开,打的很开很开,这样风才会大口大口地灌进来,吹的才会很舒服!
车停停走走地行着,对于她来说就是像纷飞的柳絮漫无目的地飘着。窗外华丽的景象转瞬即过,不作一丝停留。景是无法动的,任凭车多么留恋不舍,还是要头也不回地离去。
风,拂起耳旁凌乱的发丝,她没有亦如往常去用手将它们撩起,再用黑色的钢丝发夹夹上。似乎,她想要试着被麻痹
陌生的环境里,人们都不语,唯一听得清晰的就只有窗外来往车辆的笛鸣,那一声声代表着“焦急,让路……
这是一个阴天,没有阳光,没有雨水,只有属于它自己的特点。窗旁的她,一直的凝望,望着望着就没有了方向,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张望着些什么,或在期盼着些什么。
下车后,她站在车站牌下,依旧望着不知名的远方。那眼中的空洞,似乎拿什么也填补不上。脑子里的思想被一点一点抽空,随着空气,消散得无影无踪。就这样被麻痹了吧,她善意地劝戒自己,从一开始,就只不过是命运闲暇之余的一场小小的游戏,这个世界里不会有谁为一个游戏者驻足。灿烂的星空里,她永远是最黯淡无光的那一颗,白昼降临,它的光芒就会被掩盖,无法找到一丝黑暗的缝隙去闪亮自己。
她很喜欢“任凭”这个词语,这个词,可以让她可以推掉所有的责任,显得被动,可以凭命运的摆布。。
那颗没有温度的心,没有能让种子萌发的条件,那希望,便失去了迎接春天的机会。
风,很轻,很清,跟她的沉默很吻合。她伸出手去触摸那让她觉得虚假的风,没有感觉。所有的一切都好假,似乎不是在自己的身边发生,或是自己突然间不现实的幻觉,最后,真的就分不清了。
红尘,过眼云烟。待烟消散,这世间便没有了那人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