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自流的溪河,它在等待,有谁会映射一注紫晕青彩的光让它斑驳陆离。
垂曼一枝的紫藤,它在等待,有谁会投影一束素净雅白的亮让它招引喜爱。
中坚浑壮的枝干,它在等待,有谁会涂抹一缕粉嫩娇娆的鲜让它立傲风霜。
(一)点燃四季
春天的蜂招花丛、鸟啄枝头是从属于那年复一年趋同的绿色,如果可以,我想给它缀上彩蜡般质地不易褪色的彩。用紫色亮饰一望无界的山麓之绿。好让暗自哭泣的飞湍瀑流无须循规蹈矩地日照香炉生紫烟,而是有温和柔软的紫色毛毯可以躺躺,奔流的速度再也不用那么让人触不可及了。夏天,总是被呼啸于耳边的热浪抱怨得赤脸通红,而我不想,我想用重重的大铁桶满盛的金属琥珀色,给它的耳发镀绣上如晨曦照耀下熠熠闪光的露珠水色。恐怕秋天也该用砖红色渡一渡,因为它的欲望太浓、沉甸过重。冬呢,也许更适于玫红的盈巧,好让它的脚步走得更慢——或快一些。
(二)重炼时间
是你走得太匆匆,你披上了催促又负荷的深棕色外套,其实脱卸下它,我明白你其实是空白的,甚至是空洞的。你的无声呻吟被光影重重压制了,你本该充斥回忆内容之处却没有了彩虹,全是一闪而过的影子。我想用最质朴的鹅黄打湿你因速度的被迫而风干的枯手,或许较暗沉的灰能彰显你表面如火如荼的历史印记也不一定。我追溯的不是你有多少众所周知的崇拜与被铭记,我想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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