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辑一段唯美的校园时光

“起床,快起床…。别又搞到迟到了。别的寝室都已经走光了。你们还在床上。”辅导员老师这只永远响在人我们起床之前的闹钟依然响起了他那粗旷的闹铃声。

我将自己的头埋在被窝里贪了几分钟懒觉,才将头探出温暖的被窝,睁开沉重的眼皮。感觉全身被几根无形的锁链紧紧的锁有自己的床上。强已经穿好穿衣服在叠被子了,再看看其他同学还有半数以上的人被“锁”在自己的床上。我坐在床上将被子披在自己的背后只露出一个脑袋,懒懒的问强:“什么时候啦?”强撇了我一眼说:“都六点十五了,还不快起来。”说着他已经叠好被子准备去洗脸了。他四下看了看只有几个人起了,剩下的全跟死猪一样裹在自己的被子里面。他大声喊道:“快起来,还全他妈像死人蒙在被子里。主任来了。”恰好主任在门外面喊:“105的,快开门!”主任的这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就像睛空霹雳,雳到了还在床上的同学的身上。他们全都弹簧一样被“弹” 了起来。大家赶忙穿衣叠被,生怕被主任逮到贪床。主任走进来看了看,只有翔还在床上躺着,没挪窝。主任走到翔的铺位这边。将手里喇叭的音量调到了最大,然后伸到翔的耳边,播放。这一首熟悉而又“高调”的“祝你生日快乐”曲调着实把翔吓的不轻。他愤怒的掀开被子,看样子是要大发雷霆了。不过,当他掀开被子的那一刹那他便硬生生的把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号憋回了肚里。顿时脸红的就像了一个猴屁股。我们全寝室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翔尴尬的在主任的注视下叠好了被子,穿好衣服。

不到十分钟,寝室这边的同学全部都到大操场去参加晨练去了,只剩下几个学生会的同学在最后做着“收尾”工作。

时间过的很快,吃过早饭我们回到教室第二节课马上就要上课了。但是我们班同学的“活性因子”很显然压过了对上课铃声的“恐惧“。预备铃已经打了过好一会儿了,但教室里还是乱的就像是一锅粥。宇、峰、潮和辉几个同学才从教室正门进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一瓶娃哈哈(矿泉水)提着一袋零食迈着悠闲的八字步走进教室。翔站在自己的课桌前转过头去和宇聊的正嗨,估计是在聊着今天早上睡懒觉被主任逮着的“光辉事迹”。行(hang)手里正拿着一根水管站在教室的后门口扯着嗓子叫的青(男)。说让他快点,今天归他们打扫卫生间。喊了三声,青的耳朵里就像塞了棉花一样,硬是没有听到。倒是我们的生活委员平听的不耐烦了,径直走到青的后面,对准他的后面来了一招“降龙一巴掌”。青“啊~”的一声仰天长啸。平知道这一招可能出手是重了点,一脸贱兮兮笑着对青说:“人家都喊了你三声了,你耳朵打蚊子吗?”青带着一脸的愤怒:“妈的,他喊我干嘛,叫魂吗?”平说:“喊你扫厕所,今天归你们。”青恍然大悟,立刻反怒为笑:“哦,对的。今天好像是归我们扫厕所。平白了他一眼,笑骂着说:“敢情你是忘了是吧?那你现在知道了,还不快去。”青离开座位,快步走到教室后面,准备去打扫厕所。这时却正撞上了进教室检查的班主任,班主任望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快去(打扫厕所)。他们和班主任擦身而过就去打扫卫生间了。

班主任从教室后门走进教室,不到十秒钟教室里而的嘻闹声戛然而止,简直就是“模范班级”。同学们就像多米诺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安静下来。班主任从教室中间的两条“空巷”绕到了讲台上,严肃的望着同学们。同学们都安安静静的望着课桌,只听见外面传来老师讲话的声音。班主任在讲台上站了没多大一会儿,科任老师来了,班主任慢慢的走出教室。班主任刚走出教室,教室里就多了几只“喜鹊”,刚想叫一叫,科任老师就进教室了。这下,我们是真的都安静了,喜鹊也终于不叫了。

四节机房课,三节文化课。中间夹带着课间操,中饭,午休。一个“十五块钱”(本人一天大概用十五块钱)的时光就这样悄悄从我们的指尖滑过。

又是吃晚饭的时间,我湖、强、权还有平走在去食堂的路上。路边的园圃中种着一排我不知到名字的树(大概是香樟树)。树叶全部是新发的。几缕晚风吹动叶子,叶与叶之间的缝隙慢慢的流淌着一段唯美的校园时光。湖突然在我的耳边大喊:“看,前面有美女。”前面也确实有几个女生慢悠悠迎面走来。不过早已习惯了他的玩笑的我们非常的淡定。我斜着眼角望着他,然后波澜不惊的说:“前面有美女,瞎子也看见了。再说前面有美女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他对我诡异的笑了笑说:“跟我是没有半毛钱关系,不过跟你可不只半毛钱关系。”我以为他又要开我的玩笑举起手一巴掌打到他的胸口,他装做深受内伤的样子,后来着胸口佯装生气的说:“你自己看嘛,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等那几个女生走到我的面前我才淡淡的说一句:“哟,好像还真有点关系!”(迎面走来的女生中有一个就是我的妹妹,能没关系吗?)湖他们几个被我这一句话弄得笑了半天,强还对我妹妹说:“你哥眼睛有问题了,回家了记得让你妈帮他买点药。”权说:“买药顶什么用?他这眼睛明显是进石灰了,不用菜油洗清楚不了。”还是旁边的平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说这么干嘛,他不一直是这样。眼睛老是像让放屁虫屁了的。”我白一他们几眼:“要你们多管,要不是因为她今天换了身衣服我能认不出来?”我又把头转向我她:“你今儿穿的谁的衣服啊,你的呢?”他把头指向了她旁边的同学对我说:“我的洗了,还没干!”我望着她旁边的同学笑一笑。然后哦了一声就和哥儿几个走开了,她们也和她的同学们快步流星的走出了很远。看她们已经走了很远,湖又凑来了张十分讨打的脸,对我不停的重复:“没关系的啊,没关系的啊……。”另外几个也和着他不住的开着玩笑。

我看了看他们,说:“你们复读机啊!快去吃饭喽!“他们依然不停的嘻嘻哈哈,就这样,我们一路玩笑一路走。我们一起很快吃过晚饭洗过澡又回到教室准备上晚自习。

晚自习是两节文录课,一节课一篇文章。好在上课的时候同学都还颇为认真。渐渐的地,每个同学的手都酸了。手酸了证明快下课了,因为时间长了,也快下课了。“噗……“学校的低音广播系统响起了这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旋律—下课了。同学们回到教室放了东西,飞奔着向商店而去,女生呢只能本本分分的回到寝室,因为今天归男生进商店。

“远在家中的爸爸妈妈已经把思念托给月色带到我们的身边,晚安,好梦。”从商店回到寝室刚到寝室门口校园广播中正播放着这听过几百遍的铃声。

熄灯后,寝室内并没有马上安静。每天必须举行的项目“卧谈会”照常“召开”。会议内容依然是今天发生了什么趣事,学校又有什么新闻。又有几对情侣走过了情侣坡,咱们班有那些人。当然也不乏几件秘密的话题。大家各舒已见,借着卫生间洗衣服的同学开着的昏暗的灯光高变阔论。不过我们的会议一般不会开很久。很快,我们的会议音量就超越了“临界点”辅导员老师马上来终止了我们的会议。

寝室里终于安静了,只剩下几个同学偶尔翻身的声音。没有多久,浩和行的鼻息依稀响起。寝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浩和行浑厚的鼾声演奏着独特的摇篮曲。

渐渐的,我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绪言:不知道这种简单面快乐的校园生活还能在我们的生命中存在多久,屈指一数,不过百日吧,百日后这种生活就将真正的离我们远去。

但我相信,这份纯真与快乐会在我们的记忆中存在很久很久,久到我们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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