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

我的妹妹是独一无二的,她的性格和别人大不一样。她长着一双明亮而又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上去感觉像个男生爱玩的弹珠。她还有一对小小的耳朵,看起来小巧玲珑的感觉。还有那张嘴会惹人笑的小嘴,一说话能让我们笑得前仰后翻。

记得有一个暑假,我们一家人正在吃饭。突然,阿舅来一句:“等我有钱了买辆小轿车送你们上学啊!”妹妹大叫道:“爸爸,你买了摩托车再买小轿车,到底是骑小轿车送我们上学,还是开摩托车送我们上学啊?”瞬间,在桌子周围响起了一阵大笑声。妹妹有点生气的说:“笑什么?不就是这样的吗?”阿宝哥哥说:“小轿车是开的,摩托车才是骑的!”妹妹不耐烦了:“那也没设么不一样哎!”

我拍拍妹妹的肩膀说:“妹妹不叫,等你长大就会知道到底是骑摩托车,还是开摩托车了!”妹妹笑道:“还是姐姐好!嘻嘻......”那时候我心里想:“妹妹就是天真,如果我也能回到那个时候该多好啊!”

我想出了神,妹妹叫了半天才把我叫醒。妹妹好奇地问道:“姐姐,你刚才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啊?”我望了望她,什么也没说。她又问:“姐姐,你是不是想妈妈了啊?想妈妈就说,叫我爸爸给你妈妈打电话就好了嘛!”她那个甜甜的嗓音,带点撒娇的语气,实在让我不得不说啊!

告诉她后,她立马蹦起来说:“姐姐想回到像我这么小?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啊?”我偏不告诉她,他天生就爱刨根问底,不告诉她就像会要了她的小命一样!她问这问那,我不耐烦了,但是还是忍着火说:“别问那么多好不好?什么事情都是靠自己解决的哦!自己晚上睡觉的时候慢慢想吧!”

她撒娇说:“好姐姐告诉我嘛!我不告诉别人好不好?”我知道她会一直追着我问,所以......只能告诉她了。说完,她就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了。我拉了拉妹妹说:“妹妹,你妈妈叫我带宝蛋,和我一起去呗!”妹妹又说:“石头剪子布,我输了就陪你去,我赢了我就去玩电脑!”

“石头剪子布!”......“看到没,我赢了,陪我去带宝蛋。”妹妹又耍赖了:“姐姐,我说的是你赢了我去玩电脑的。”我也知道,妹妹很喜欢玩电脑,只有大人不让她玩她才不会玩,我们这一辈的说多少遍她也不会听的。正因为我知道她,了解她,才自己默默地带着宝蛋。

“姐姐!快来看,我的完美世界升级了!”她在电脑面前大叫道。“我没时间看啊,一会有时间我再看,啊?”她声音低垂了:“哦,那你快点啊!”我听她的声音不对劲,便连忙跑去看了她的完美世界,并解释道:“我来了,刚刚宝蛋要睡觉,所以没来得及。”妹妹开心起来了:“还是姐姐最好了!”我听了妹妹的话。顿时,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

我的妹妹啊,你怎么有这样的脾气?这么会撒娇呢?你那甜甜的嗓音,让我特别喜欢你!你怎么长出那么可爱的脸蛋?妹妹,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小美女”!

亲情,是一种无形的情感,它像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轻轻吟唱着,却在人们心与心之间传递着人世间最纯最美的讯息。

我由祖母一手带大的,儿童时代,那一笔一划的一切,给予了我整个世界;小学的学习生涯,伴随了一年四季的变幻:春暖、夏热、秋凉、冬寒,也一波三折。在我很小的时候,祖母还是能走下床的,由于病魔,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得多。

那时的她,也爱走动,却也喜欢呆在老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祖母在屋中的日子,简直快乐无比。我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听她一字一顿地讲“小红帽”、“大灰狼”,我越是津津有味地听,她就越讲得起劲。

在翠竹林中呼吸带有竹叶清香的空气,好一个神清气爽,似如轻舟荡漾在翠竹掩映的海中,风湿漉漉的吹着,飘荡着新鲜的竹绿气息,置身于这竹的世界,真正让你感受到大自然的美丽,快乐地徜徉在竹海沐浴。晴时的竹林,碧碧翠翠,阳光透过竹叶,散散的照下来,风儿吹过,纤细伸展的枝叶随之轻舞着,这时你闭目凝神,可听到沙沙的竹语...雨中的竹,清清爽爽,有着一股与泥土混合了的香气透散开来......深吸一口,沁入心脾,久久留香......竹林在雨中弥散出一股醉人的迷幻魅力,似有仙子秘藏其中......

祖母总把窗帘拉开来,她喜欢阳光,喜欢阳光照在身上的时暖暖的感觉。正午时分,祖母打开大门,与我端着一个靠背木凳,懒洋洋地晒着暖和的太阳。此时的祖母,闭着双眼,安宁而祥和,嘴角现出一弯弧度,分外惬意。她也总是拉起我的小手,搁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摩挲着,她好似收藏家中心爱的收藏品一般。祖母教给我的道理十分多:她的一句“粒粒皆辛苦”,可让我们这几个孩子在饭桌上不掉一颗饭米粒;她教会了我时时刻刻要为别人着想,在生活中就像答语文题一般,应当从不同角度去看,而不是客观的依照个人的想法,那样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与宽容;她让我养成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祖母告诫着我开关房门不可以“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要轻轻地开,轻轻地关,我也从那遵循到现在。

记忆中,我最爱梳祖母的头发。祖母的头发大部分是全白的,却光亮伏贴,大概是涂了生发油的缘故,可即使如此平滑,我还是要梳。对我来说,那是一种享受!在祖母床头的第二格抽屉里,有一把檀木梳。我总爱翻出这把梳子给祖母梳头。淡淡的香,就这样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

我总是拿着那把檀木梳,坐在比祖母高一个头的位置上梳着。“宝宝?”“嗯。”“宝宝?”“嗯。”“宝宝!”祖母竟然孩子般的呼唤我!此时此刻,她如此依赖小小的我,正如我深深地爱着她。在我离她而去的时候,我深深地亲吻了她的额头,隐约间我嗅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分不清谁的。转身离开老屋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祖母的目光在我背后焦灼,望眼欲穿。

后来的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外祖母,一切似乎都未曾改变,只是老屋中的大厅端正地摆放着一张祖母的黑白照,安宁而祥和。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却说不出口。我的心,涌现出一种那个莫名的难过。以前不知道思念一个人,一个与你不再相见的人有多痛苦,多无奈。

当回忆成标本,失去生活的水分,偶尔想起祖母,总有一丝淡淡的幸福与忧伤萦绕在心头。

深蓝的天,隐约云朵的痕迹,每当倚在窗栏,总会回想起老屋中的祖母与老屋中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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