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历史的足迹,来到一千年前的宋朝。在那个被封建思想禁锢的年代,他的出现注定伴随着苦难......
“小乔初嫁,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此时的他本也该有如周郎般的意气风发,但偏偏天妒英才,一腔豪情无处抒发,只能面对滔滔流逝的江水,抒发内心的感慨。
心中沉浸着如此的哀闷漫想:那“乌台诗案”的苦楚,那皇帝谪贬的道令,那洛阳亲友的牵念。于是黄州成为苏轼的落脚,赤壁成了苏轼的赤壁。
他顿首沉思:自己满复经纶,胸中有的是治国平天下的笔墨,而此时,却面对这一片漫漫江水。
他的思绪想长了翅膀似的,继续飞扬,斟一杯酒,临江而酾,是祭奠那死去的英雄,也是祭奠自己的往昔。但他很快有看清了这一切,“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唯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他不再想官场上的纷纷扰扰,在城东的一块地上开垦,种田帮补生计,期间兴修水利,奖励耕织,清廉从政。他在另一片天地里有了作为。他被那里的百姓记下,所以余秋雨先生在《东坡突围》中呼“苏轼选择了赤壁,赤壁也成全了苏轼”。
但命运并没让他因此而安顿,反而让他继续奔波。哲宗即位,高太后以哲宗年幼为名,临朝听政,司马光重新被启用为相,以王安石首的新党被打压。苏轼复为朝奉郎知登州。四个月后,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在朝半月,升起居舍人,三个月后,升中书舍人,不久又升翰林学士知制诰,知礼部贡举。
这时的他总该扬眉吐气了,而当苏轼看到新兴势力拼命压制王安石集团的人物及尽废新法后,认为其不过是一丘之貉,再次向皇帝提出谏议。但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再一次被诬告陷害,他再一次被迫奔波。这一贬,从外放颍州,到贬至惠阳,再贬到更远的海南儋州。在古代,放逐海南只是比满门抄斩轻一级的处罚。
徒劳的奔波,却成为铸造他伟大人格的一种修饰,在官场的失意,铸就了他诗词的辉煌,他以另一种方式让人们都记住了自己,那个豪放不羁的苏东坡!
风雨一生,坎坷一生,豁达一生。沉睡千年的骸骨却有着存活万世的精神,他就是——苏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