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担当起那份罪

辉煌一时的皇都,在这一时刻被硝烟所笼罩,皇城内部传来凄惨的哀嚎。在远处的一座山上一位少年注释着被攻破的皇都,微微的叹了口气,道:“唉,辉煌百年的帝国最终也还是被推翻了。”在男子身后站着一名穿着华丽的女子,眼角处微微的有些湿润。女子深深的呼了口气,对男子说:“是啊,帝国被自己人毁灭总比被外人毁灭要好吧!但是看着外邦人屠杀自己国家的人民真的好吗,哥哥?”

“既然已经选择了也就只能看着了,毕竟这个腐败的帝国我无力将他再度送向繁荣,与其在以后葬送这个国家还不如趁早毁掉,这样人民至少能少受一份罪吧!”男子感叹的回答道。

“你总是这样一意孤行,什么时候能为我想一想啊。我现在很难过,毕竟整个皇城只有我们两个人活了下来,每当我想到其他人的时候我的心总会隐隐作痛。”女子有些抽噎着说。

男子转过身来轻轻的抱住女子安抚着女子道:“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走吧,这里已经不属于我们了。”女子轻轻的点了点头和男子离开了那座山。

战乱过后,新的帝国开始重建,但总会有这么几个前朝的“忠者”会借复兴前朝的名声打闹一番。当然了,那种人基本上都不会成功,因为他们的野心没有用到正确的时间点上而且他们在政治上没有什么威信,更准确的说是他们其中没有让人民值得俯首称臣的人物。

但凡事总会有例外。

在新帝国的贫民区,一所非常非常平淡无奇的土屋内,几位武士在与一位穿着破烂的男子谈论什么,更准确的说是武士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而男子只是静静的听着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但不知为何那些武士视乎在敬畏着男子。

没过多长时间,男子将他没打发走了,独自站在院子里,望着天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时,一名女子走过来说:“哥哥,真的就放弃了吗。”

男子长叹了一声道:“怎么了,是放不下吗,还是想要赌一把呢?”

“当然是想赌一把了!我可不想看着自己的‘家’被别人占领着,而且我不认为我们两人合力治理不好着个‘家’。”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嗯。虽然当时是对自己很没自信才放弃的。”女子坚定的说“但现在这个国家不还是同样的腐败吗!其实我一直在想,我们之前的做法真的是真却的吗?但当我看到那些欺压百姓的官员后我才明白,我们错了,我们只是将一个腐败的国家推向了更加腐败罢了。所以哥哥,决定吧。说起来,我也想‘家’了。”

男子思考片刻道:“我们创造的,就由我们亲手毁灭吧!一切都结束了。”

没过多长时间,那些武士又来了,他们与男子所讨论与之前一样,都是如何重建第一帝国。这次男子没有回绝他们,而是答应了。男子带着一把绯红色的长剑与他们来到了一座峡谷,那里面有着大约三万全副武装的士兵。这时,一位穿着前朝官服的男人,手上拿着刀对男子说:“殿下,微臣等人早以等候殿下多时了,只要殿下一声令下,吾等原为殿下夺回前朝帝国的江山。”

男子轻浮的说了句:“是吗?”接着手起刀落,那穿前朝官服的男人直接人首分离,鲜血散满了男子全身。男子将剑举起藐视一切的说:“我,第一帝国第四皇子‘绯红的暴君’在此下令‘重建被我毁灭的第一帝国,若有反抗或图谋不轨的人,一经发现,以死谢罪。’”

众人得知男子真实身份是心中充满不悦,但有不得不服从。因为被称为‘绯红的暴君’的男子被第一帝国的‘幸存者’一致称为‘叛徒’,但他有着以一人之力毁灭一个国家的传闻。当然如果那是传闻的话,那么他的残暴则是众所周知的,在前朝,男子是唯一一位唯恐天下不乱的皇室成员,与此同时他的治理能力也同样毫不逊色,把握好战乱与治理的度的他在皇室中处处受人排挤,渐渐的也丧失了大部分感情,唯一剩下感情的就只有那对与他受到同样遭遇的妹妹的呵护。

一位女子,却有着超乎王的治国才能,在那时的人都恐惧着她,将其视为异类。有着几乎同样经历的兄妹二人也有着对对方的信任。

战争的硝烟遍布各地,起义军们在男子的带领下取得了完美的胜利,重建了第一帝国,

战后的一年里两人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国家的风气不再是那腐败与歧视,而是关心与帮助。

在那一个月明星高的夜晚,兄妹二人在湖中央的园亭中商讨着以后的方案,毕竟国家已经安定了,两个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因此必须要去掉一位王。但这也正是女子所担心的,因为他知道男子的想法,她害怕失去自己唯一的亲人,害怕他为自己而死。

最后,男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与女子说担心的一样,男子用自己的牺牲换取女子的王位。着不仅仅是男子不想伤害女子,他也是想要为自己的过失赎罪。

男子拿起绯红的利剑划过自己的脖颈,男子用最后的微笑面对自己的死亡,女子并没有哭,因为她知道,他说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只能笑着面对着自己死去的兄长,坐在他的身边,轻轻的说了声:“晚安,哥哥,祝你做个好梦,剩下的是我会尽力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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