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放学回家,下了车,上了天桥,走过天桥,下天桥的时候,发现了媳在等我,我惊讶地说:“妈,你咋来了?接我来了?”,媳说:“呢,我下来给你买热干面了。我看见你下公交车了,就在这里等你了。”
是啊,昨天说好了的,今天中午让媳给我买热干面的,我竟然上了一上午学就忘了。
我走在前面,媳跟在我后面,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里,熟悉的“百姓调解”的电视节目的声音传入了耳际,我照常把书包放在卧室的床上,走到客厅坐在电脑桌旁,打开了电脑。媳就把热干面给我放到了碗里,袋子没有解开。而婆在沙发上坐着看“百姓调解”。
媳去厨房做饭,当她盛饭时,把碗放下时,发出了点响声,这看似平常的声音,却又引发了另一个声音——婆嘟囔着:“又在摔盆摔碗”,虽然婆是嘟囔着说的,我坐在旁边的电脑桌旁边却听得一清二楚。
婆在这之前,自从媳开始接手做饭,洗碗的家务活,每次都因为无意发出些陶瓷碰撞的声音,嘴里都在嘟囔:“摔盆摔碗”。每次当我听到婆说这句话,内心十分恼怒,但是我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所以当婆跟我说话的时候,我就一个字也不理她。
也许,是前一天晚上,作业有点多,写到了十二点,婆还在看着“百姓调解”,本来声音很小,不顾我在写作业,只管把电视声音开大,而且又自己下了一包方便面,不光有电视机的声音,还有呲溜面条的声音,我就带上了帽子。不久后,我爸起床了,也来找点东西吃,他们母子一起吃,还说话声音特别大,我一时恼怒得无法忍,用拿笔的手狠狠锤了桌子三下——也许是因为这件事,引发了今天的事情。
媳做饭准备回来时,婆指着厨房方向对坐在餐桌旁的爸说:“看看这还能过不,这还能过?”
媳来到了客厅,婆立马专心致志得看起了“百姓调解”,一句话也不说,一脸的嫌弃。
热干面,我并没去吃,也许是因为内心的愤怒,我傲气得等到他们都吃完后,才去把热干面端到电脑桌上,而那热干面的汤汁却早干了,加上恼怒,就吃了几口就扔在哪里了。
媳过来,看见我不吃了,就严厉地说:“你再放放,看看还有水没”。我也没理她,因为我知道,媳可能听见婆说的话了。媳说完这句话后,就进卧室坐在床上玩手机了。
而我,在搅着热干面,希望能碰见点水分。婆,依旧在看着“百姓调解”。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我关了电脑,回到屋里躺到床上稍眯一会,过了几分钟,手环闹钟的震动震醒了我,我背上书包,一句再见的话也没说,径直走向大门口,生气得摔上门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