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市区菜市场

阿Q与阿E是父妻,也是老同事,在一间私人公司一同工作。一天夜晚,有一个急电打到家里,是阿Q打来的,阿Q说他们都被老板“扣”在公司里,要赶完工作,才能回得来,我听得出阿Q的声音万般的无奈,她还说我人已够大了,应该自己试试独自煮饭买菜。

我彻底打消了到外面吃快餐的念头。我把电脑息了,然后拖着烂拖鞋来到柜桶前,开了锁,输入了密码,才把它拉出来,我把装菜的干净布袋拿了出来,放在衣袋里,在柜桶里有三张红牛,压在书下面的,我拉了一张出来,纸面还很光滑。我把两道防盗门锁紧,就往菜市场行去。虽然天色将黑了,但街上依然人潮拥拥,人们头发奏在一块就像市里的工厂的废气一般的浓密。

一进入菜市场,呼吸就紧起来了。里面百味交集,菜物琳琅四周,应有尽有。我提着菜袋独立在菜市场的原点四转,一下子面对如此多的不同的菜色,顿时感到有些茫然,这种茫然就像数学考试时,碰上了萍水相逢试题。

“让开让开啊!别挡住我的路!”只见一个粗汉嘴里扬着一枝烟,骑在一台破烂本田上,双脚丫踩在黑黝黝的脏湿地面上,车架上顶着一个水箱,背靠着粗汉,箱里的水向四面摇出。他向着我这方向野蛮撞来,我迅捷退到了一旁,他满足地通过了。

在我衣旁的是一档猪肉铺,厚木板面上摊着一块块猪肉,老板娘正坐在木椅上埋头剪指甲,没有注意到我就在她面前。我轻轻打了一个喷嚏,这老板娘才回过神,站起来嘻道:“靓仔,这些猪肉好新鲜的。”我皱了一下眉头,老板娘马上又说:“这两块猪腰刚卖剩的,炒来吃很美味!”我用手指往猪腰戳了一下,很软,合我的吃,于是我就开嘴问,但老板娘争在前面喊价:“很便宜,才四十二元一斤。”听到后,我顿时打了一颤,精神上害怕起来,我抖动着嘴唇沉着声音说:“这,太---”“不贵的了,那些卖二十多元一斤的猪腰煮熟后是臭的,唯有我这档才是“真”的猪腰”我觉得实在贵了点,就决意要走,于是放下一句话:“不买了,不够钱啊!”老板娘并不“妥协”地追说:“便宜点给你,三十元一斤,二十元吧……”老板娘见势不妙了,于是追出来,伸直一只手臂,捧着一件猪腰不断地向我损价,但我还是没有买下。

我在鸭档买了半边鸭,是新宰的,接着就去卖配料---紫须(一种煮鸭的香料) 。

我踩着脏湿的地面上,走过一档档“买啦!买啦!好新鲜啦!”,两旁传来很刺鼻的百味,好不容易才来到一档蔬菜摊前,档里的老板娘正在收拾她身后的一袋袋黑湿的包裹,她扭转头懒懒地问:“买什么啊?”于是我指着那扎类似紫须的紫色长枝蔬菜,问道:“那扎东西是紫须吗?”“是啊,12元一斤要么?”老板娘仗着腰身喝道。我眼珠定着,犹豫不决。“要么?要么?”老板娘逼问。“好吧,给我3元紫须吧。”

我把其它东西也买齐后,就站在菜市场门口,低下头数数剩下的钱,剩下了55元,凸出了五张一元钱,这时正好有一辆魔托车驶过来,我给了他五元,让他载着我回家去。在车上,两旁建筑与绿树如离弦的冷箭在我两腰边上刷过,有点刺痛之感。当我回到家门前时,发现屋里亮着,我把耳朵贴在墙壁上静听里面动静,原来是阿Q和阿E回来了。后来我问到他们为啥突然能回来,阿Q疑惑地说:“公司经理“下野”了,来了一位漂亮的女人代替他的职位了,这份紧工也无缘无故停了,正在工作的人还全被赶下了楼,不知这位新经理葫里卖些什么药?”“不知明天又会怎样?”站在一旁的阿E忧虑地说。接着他们俩对着我长哀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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