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恒记作文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这声,这名,便是挥之不去的痕迹。 ---题记

仲夏的夜晚,总是让人心由自主地有些闲下来。向来不喜欢空调那样强效的制冷效果,于是自己便一手抱着一个呼啦呼啦转的旧式小风扇,一手抱着个塑料小板凳到阳台上,望着明朗的天空静静地发着呆。

或许人生来就是一种闲不住的生物吧,风扇依依呀呀不停地唱着亘古不变的歌谣,渐渐的,心已静不下来,转身回房去拿那本没有看完的书来读,可是步伐却没有将我带入书房,而是拐进了另一间房间。

房间不大,天花板正中装着罩着镂空木雕的灯,窗边的安乐椅依旧躺在那里,木床,木的书桌,木的书橱,是啊,房间的主人就是这样的喜欢木,喜欢它坚毅的性格,喜欢它清新的气息,而他自己却不如木头般死板,脸上总带着慈祥和蔼的笑靥,温暖我心房的每一个角落。他便是我已故的爷爷。

仿佛不愿破坏这宁静安详的气氛一般,我踮起脚尖走到了木桌旁。小时候总会在爷爷的膝头看着他写字。记忆中,爷爷的字刚劲有力,龙飞凤舞,有时会抓和我的手一起在纸上挥洒豪情,那时天真的我还痴痴地认为我们可以永远永远像这样,一直一直地写下去,书写的属于我们的传奇,可这都是梦,一个如肥皂泡般的梦,一旦戳破了,留下的只是内心的疮痍和伤痛。俯身伸手摸着一捋捋的木纹,不禁笑了,若爷爷还在,想必额头上的皱纹也有这么多了吧。

这一条条桌上的木痕,如岁月中一道道痕迹,深深刻在心里,不容挥去。

轻轻推开书橱,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那是书页的油印味,更是爷爷的味道。爷爷向来特别热爱辛老的词,书橱中的辛词更是数不胜数。犹记得爷爷在阳光下躺在安乐椅上,戴着老花镜,眯着眼品着诗句,嘴里还不时念叨着两句,伴着满是普洱茶香的空气默默念着,有时如“目断秋霄落雁,醉来时响空弦”一般凄婉,有时像“八百里分麾下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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