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错谁对

机会 选择 坚强

天 ,还是那么明亮的照在我的窗前,阳光,像平时一样照着我苍白而没有笑容的脸。

每天早上7点,我还是和平时一样和哥哥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可谁曾知道,这样的生活是多么的痛苦呢?

“我想把你吃了”这么熟悉的声音。这么不能理解的话,居然可以把一个人的一生全部毁灭。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爷爷。”我带着童年的天真,问了爷爷。

他把我按到床上,他沉重的喘气声,我痛苦的挣扎。也是无一点意义。

第二天,阳光不在照着我的脸,笑容从我的脸上消失,没有任何的反抗。

“你敢告诉你爸爸妈妈 ,我把你全家都杀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威胁,但我知道这肯定有一定的含义。

谁能给我机会,让我不在属于这个家,谁能给我机会,让我离开那个曾经熟悉而和蔼的爷爷。

每次的挣扎,都毫无反映。我选择了沉没。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气喘吁吁的问爷爷。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是女孩子。”他很自然的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你这样对我,你很好吗?”我什么都不懂。这样问他其实我自己也是为什么

“这有什么?是你奶奶叫我这样做的。”他还是很不所畏惧的这样说。

我不在有选择的机会,惟有的是服从,和身上所被他残留下的伤痕。

童年,陌生而熟悉的字,打在我熟悉的键盘,却没有一丝丝的亲切,留下的只有那曾经一切所谓的挣扎

“妈妈,你带我和你一起出门吧!我不想留在家里。”我哀求着母亲。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怎么老想往外面跑,在家里给爷爷做饭。”母亲甩下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家没有以往的味道,面对的只是那两张恐怖的老脸,畏惧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几乎小心翼翼的过每分每秒

哥哥成绩一直很好,每次考试都是他能拿第一,我在家里也不就是充其量的多一张嘴巴吃饭而已。没有人把我放在眼里。

他们在乎的是哥哥,我也想考第一,但是我考第一了。又会有什么概念呢?

身体受到的折磨,难道心里还会像以前那样阳光吗?还会那么天真的要母亲给我买新衣服吗?穿不穿新衣服也无所谓了。

虽然挣扎被母亲回绝后,我还是没放弃,只要有机会,我都要争取,哪怕还是失败。

“妈妈,你能带我一起去外公家玩吗?我好久没去了。我想外公了!”理由很简单的对母亲说。其实是有苦的。

“这次带哥哥去,下次在带你去,因为车费很贵。”母亲冷冰冰的声音让我听得好怕。

“妈妈,你带妹妹一去吧!我不想去了。上次我去了过这次带妹妹去吧!”哥哥凑过来和妈妈说。

“女孩子家家的,老想往外面跑,以后怎么得了。”有冷冰冰的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在看了哥哥一眼,拉着哥哥的手走了。

我还有什么选择吗?我失去机会。等于给他人一次机会。那晚,我又是一个我奶奶的替代品。

想过吗?死!想过,早已准备在枕头下的一瓶农药被谁拿走了,我没问。

八岁了,我在黑暗中过了一年,这样的挣扎也有过无数次,可谁能想到这样的挣扎有几次是成功的。

那年6〈一〉儿童节,天气好晴朗,我的心并不晴朗,昨晚被爷爷把我当成了他的发泄工具了。

“花,床底下我给你买了双白花布鞋。”母亲的声音强硬而无表情。

穿上白花布鞋,可我并不感觉到今天是我的节日,看着同龄的他们,灿烂的笑容始终没有停过。而我只有低着头看着那双白花鞋。

不敢对父母有什么要求,我知道,家里一切是爷爷说了算,家里也穷。所以6〈一〉妈妈给我买的白花布鞋我还是很喜欢。

一晃三年了,我已经十岁了,可这三年里,笑容在也没有出现在我的脸上走过。陪伴我的只有黑暗的夜与有期徒刑的梦。

母亲发现我和爷爷之间不正常的那一刻,我并不开心,也没有笑容,她抱着我哭,也许是她在悔恨在忏悔。

我的脸上心里只有恨,带着恨,我已经是个13岁的大孩子了。

父亲的一场车祸,带走了我读书的权利,带走了我所以的希望,我能有选择的机会吗?

看着他躺在病床上,我看着他。

“爸爸”我从心里叫了一声,他看了看我,眼角流出了让我心碎的泪水。

那一刻,我很想原谅,周围的四面白墙,白马褂的医生,让我感觉害怕,害怕失去他

是我不够勇敢,还是我无法原谅?我一无所知。

唯一不让他们在为我负担的就是不要他们供我上学,这是我选择原谅他们的一点。我开始为以后打算了

第一分工作,是在我14那年,开始帮人家带孩子,离开熟悉的人熟悉面孔,来到不熟悉的城市,我一点也不害怕。

“以后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随便一点。”女主人很温柔的对我说。

我没说话,笑了笑。也许她能看得出我的笑是多么的僵硬。我只会这样笑。

没一个月我离开了他家,因为男主人看我的眼神总让我感觉害怕。

过了一个残酷而现实的童年。这就是我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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