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残阳照在父亲的额头上,汗珠莹莹光无尽,一股股蒜香刺痛着我,无声的爱围绕在我身边。
我漫步在小径上,孤独的寻味着花花草草,在黑暗中摸索,却找不到一个光明之处,呜呜,一阵摩托车声传入我的耳朵,似曾相识,蓦然回首,原来是父亲正开着破旧的摩托车,往家运蒜,车与我擦肩而过我凝望着,发现父亲的身上已汗流浃背,那一头头大蒜,像一个重重的枷锁无情的压在父亲身上,残阳如血。
我匆忙赶回家,父亲正提着装满蒜的袋子,身子向后倾斜,踉跄地走着,肌肉长得很大。我心起涟漪,帮父亲运蒜,但我却力不从心。父亲走过来,得心应手,提起一袋蒜,走去,微风吹起了他的头发,好长、好零乱,好….白.他如稻子,笑弯了腰,等到来年,又依然挺立,为家撑起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