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自白

你曾经有梦见自己在平稳的走着路忽然踩进一个黑色的空洞吗?

无声起伏的黑色巨浪,在空洞里爆发出沉没的力量。

你曾经有在心痛到撕心裂肺的时候,在人群里笑得最大声的白痴行为吗?

总是握着一跟树枝,想像它是一条船,飘荡在大海里,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

视界里拉动出曾经记忆里最动人的画面。

又是什么?

青春的成长,是一个持续疼痛的过程,在生命的每一站里,我们各自相爱,各自精彩,繁华皆背景,红颜绽放,正是时候,成长的伤教会我隐伤和浅笑。

有时候一个人选择了行走,行走并不是因为寂寞,仅仅是因为听到了心底的声音和呐喊,幸福就在不远的前方,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就在前方,在情爱里,没从来有相同的痛苦和相同的快乐,上帝既仁慈,也残忍,痛苦和快乐,都会随着岁月变的越来越轻盈,不再有的是从前的从前,世界上并未有未完的故事,有的只是未死的心。

每个人都是一个国王,在自己的世届里飞扬跋扈,当一切静下来的时候,只有自己懂自己其实并不那么的精彩,或许我们注定了不能逃过这些悲伤,就算是多么的惶恐不安,也无法弥补褪色的瑰丽,浮躁的思虑,让我们眷恋着不愿揭穿的温柔,执着倔强的抬起头,想寻找某种归宿,就算人来人往是多么的吵闹。也终不能带我们走出内心底的召唤,因为另一个自己的不舍得和胆怯。影响我们的一切,所谓的所谓,也不过只是敷衍。

关掉音乐,静静的想自己的一切,就为了这点温柔我活的像个囚犯,在监狱里挣扎了许久,才甘心承认自己错了许久。次日,当我仰望天空吮吸着新鲜的空气,用心感受身边的一切,才知道自己活着是用来享受这些。倘若失落了,可以用其他的来填补,或许不会那么有效,或许没那么好,自己用自己的方式,把所有的故事,统统以一种方式来结束。我用我的文字,用我的态度,来对待每一个细小的部分。就像朱德庸的讽刺漫画里的一个主角,曾经不可一世到最后,失去了金钱、亲情、友情、爱情,那是后他仰天长哮的绝对上帝对他不公平。上帝安静的对他说了句:“你得到了人生。”

常常自己的时候会问自己,做的够不够,是对还是错,甚至与连自己的自尊都不在需要,暮然回首,天真可以全部倒掉,还有什么值得自己去骄傲。,眼睛里藏着种种伤,心里埋着种种痛。我不想再辜负,心里残留的自我保护,不想再丧心病狂,错到万劫不复万的地步,疯到无可就药的地步。就像一个极其糟糕的演员,刚登台就忘了开场白,就象一场苍白的爱情,一开始就是穷途末路,一去不回。

我们颠肺流离的青春,每个人都是演员,只是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下一场戏,和即将上演的对白,如此虚无,如此真实。

知道为什么郭敬明发明出用45度角看天空吗?

因为那时候的天空是灰色的,灰得看透自己心里最残缺最丑陋的那一面。也能看自己隐藏许久无法表达出来的寂寞。那么多的寂寞,像四月落下的雪花,有十六个棱角。你说美丽不。它们是这样落寞而幽雅。

我小时候最喜欢的童话故事书就是《安徒生》,我很难想象一个长相那么丑陋的人为什么能写出那么多那么美的童话故事。所有的故事幸福得简直是不可能发生般,就这样用一个童年反复阅读《安徒生童话》。

等到我懂事的时候再次翻阅《安徒生童话》,发现他所写的每个故事都是完美的结局,唯独《小美人鱼》,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故事,也唯独这个故事是没有得到幸福的。后来,某次在书店上才看到一本书上写,安徒生的一生是孤独终老。因为他得不到爱,爱他的人他不爱,他爱的人,不爱他。安徒生的每一个故事都在记写着自己心里最深的渴望,直到写到《小美人鱼》就是结局。

我用一个童年读《安徒生童话》,却只读出了孤独。

原来那么伟大的作家,也只能像永远没有被人疼惜一样,每当看到别人被父母呵护照顾时心痛的别过头去。也会在孤独的过着生日时希望自己从来就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上。

小时候,自己追着提着箱子离开的母亲一直到门口,妈妈吻着我的额头,然后狠下心头也不回的走了。

长大后,学会义无反顾地去爱人,却没遇见好人。在一次次的伤害中看清自己所想要的,所能给的,所失去的。心也在伤害中变成坚硬的石头,血液在身体里凝固。

然后开始恐惧照镜子,发现自己与某些埋藏得快发臭,腐烂了的记忆,越长越像。

内心的那些情感。

变成了恨。变成了痛。变成了委屈。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带刺藤蔓,穿刺着心脏的每一个细胞,像冬虫夏草般将身体吞噬干净。

就像是黑暗中突然有一只手指,突然按了错误的开关,一切重新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起点。

就是是切割在皮肤上微小的疼痛,顺着每一根神经,迅速走会心脏突突的跳动着。

就像那些沉重的悲伤,沿用彼此强大的爱或恨毁了一切青春与幻想。

其实我们每一个人,在过去、现在、未来的三个时态里,一定都会愿意活在过去。

现在的种种痛苦,和未来不知道会经历什么样的痛苦,都触动着我们的本能。启动生物趋利避害的系统下,被日益美化了。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留下美好的记忆让人们瞻仰。

所以,所有的过去都带着一张美好得近乎虚假的面容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让我们像是被茧裹的幼虫一样,心肝情愿地活在过去虚构的容器了。

青春如同悬在头顶上的点滴瓶,一滴一滴流逝干净。

青春如同悬在头顶上的点滴瓶,一滴一滴流逝干净。

2009年,我做的最多的就是回忆,如同迟慕的老人,坐在摇椅上,一遍一遍感怀自己逝去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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