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有着一股拥挤的人流,而我随着这股人流涌了进去,人总要找一个适合自己的地方,去创造专门属于自己的辉煌。年少就要敢于拼搏,否则老来后悔终生,就像诗中写的那样。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在仰望天空的时候也要注意脚踏实地,因为脚踏实地也别是一番风景。这里有一种朴实的美。我正在房子里煮着饭,门外传来哒哒哒的拐棍敲击声,一个苍老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门前,我笑着向她发出了友好的邀请:“进来坐一下吧。”她也对着我笑着说:“不坐。”于是就拄着拐棍离开了。头上爬满了苍白的头发,脸上刻上岁月的条痕,嘴角像扁了的气球一度萎缩进去,似乎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就连眉毛也同样染成了白色,手上就像血被抽干了一样,直接一目了然的看到骨头,背也同样拱了起来。她穿着一身清洁的衣服,上下楼梯依旧没有问题,时而回来会看到她端着一碗清茶淡饭,也会碰到她在阳光之下洗头。她是房东的妈妈,时而她会走上楼来瞧瞧。 我时常看到她在房子周围,住着拐棍一个人独自走着。这一天我在家休息又看到了她,她拄着拐棍又来到我的门前,我再次邀请她来家坐,她又一次拒绝了我的邀请,她只是站在门口,然后对着我说:“小伙,真漂亮。”夹杂着杭州当地我一句也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我估计她也知道我听不懂,所以没有说的太多。回来遇到她我会问:“你吃饭了吗?”大多时候我回来遇到她,她都会回答道:“吃了。”又一天她又来到门前,这一次她走了进来,然后左看看再右看看,就自己独自走了,嘴里念叨着:“小伙真漂亮,小伙真漂亮。”对于这句话都只能报以微笑。突然有一天我会看见她坐在沙发上,天早已经黑了,人也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我问她:“还不睡吗?”她说:“坐坐。”于是我走上楼。一条长长的沙发只有一个孤凄的身影,黑夜的轻纱向这一栋房子袭来,就这么坐着看静静的夜。 他有两个儿子,每当在满三个月就自己搬去另一家,他的儿子任何时候都不会去接她。有一天我下楼碰到她,她手里拿着切成几半的石榴,手拿一块石榴递给了我:“给你。”我对着她说:“你吃,你吃。”然后我就离开了。我工作的地方也有杭州本地人,我也曾向他们询问过:“你们都不和儿女住在一起吗?”他们回答道:“自己和儿女分开住,这样比较自由,和儿女一起住就这样不能吃那样不能吃,样样都要管着。”我在想一般不是都是老一辈管着年轻一辈吗?更何况管着不是体现年轻一辈对老一辈的关心吗?而另一个说:“有的人家老一辈也和子女一起住。”在我观念中,小时候,老的扶养小的,而长大了,小的赡养老的,养儿不是应该防老吗?一家人不是应该一起欢声笑语、披荆斩棘吗?可能我真的无法理解这种生活,每当我下楼时看到那形单影只的身体,心中就莫名卡上一阵堵塞的感觉。一种朴实的美被压制在黑夜。真的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吗!可能这就是我无法理解的追求,当想找人交谈时却只能对夜控诉,一滴暗藏黑夜的泪在垂暮的眼里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