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一场,浓浓亲情

世上不单单只有妈妈好,世上还有婶婶好。——题记

我有一个婶婶,已经35岁了。她个子有一米六五,瘦瘦高高,瓜子脸,皮肤白皙,面容清秀。没进过学堂,没读过一天的书。但她是个勤劳的庄稼人,嫁给我小姥后,便做起了贤妻良母。

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件事特别的感激她,尽管我从来不好意思开口,当面对她说声谢谢。可是只要想起那件事,我的心里便会有一阵暖流传遍全身。在那件事发生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何为亲情,也不知道亲情居然能让我幸福的想要哭泣。

记得我上六年级的一天早上,迷迷糊糊的被妈妈喊醒,懒洋洋的从被窝里爬起来后,习惯性的去厕所小便。快尿完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一阵嘶嘶的奇怪的声音,睁眼循着声音一看,我顿时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天啊,三条金黄的蛇缠在一起,就像一条粗粗的麻绳,它们匍匐在我的脚边,居然还朝我的脚吐着蛇信子。

我吓得双腿发软,连裤子都来不及拎起来就向厕所外跑去,嘴里大声的呼喊着:“爸爸,爸爸,有蛇,有蛇......"话还没说完,我就哭了起来。爸爸正在刷牙,看到我这样立刻跑到厕所,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他皱着眉头说:“是不是看错了,厕所里没有蛇啊?”我听了不相信,便再去检查的时候,确实没有发现蛇的踪影。但是,我还是强调我真的看到蛇了,黄色的身体,尖尖的脑袋。可是爸爸却认为我是看花眼了。

妈妈倒是相信我,因为她说:“咱们家厕所阴暗潮湿,可能是有蛇,刚刚孩子大呼小叫,蛇估计被吓走了。”我很高兴,因为被人信任。见我没事,妈妈也没有太在意。吃过早饭,我就去学校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上午我的心里难受极了,头昏脑涨的,老师讲的知识我一个也没有听进去。好不容易挨到放学,我回到家里,妈妈还在地里忙农活,我一个在家里浑身难受的犹如火烧冰冻,眼前忽明忽暗的,眼泪不由自主的大颗大颗的的往下落。

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怎么会这个样子?在我难受的抓肝挠肺的时候,妈妈终于回来了。她见我哭肿了眼睛,面色苍白吓得不知所措。她赶紧喊来了婶婶,邻居们闻到动静也围到我家里看,有个婆婆看到我后,脸色大变:“哎呀,这孩子不能拖了,赶紧送医院去,好像是得了急性肺炎了,不得了了。”

妈妈一边关家门,一边说:“是不是早上看到蛇,吓坏了,才会这样子,不会是肺炎吧,天啊。”婶婶个子大,她一把扶起我,然后背在她的肩上快速的往市里的医院奔去,妈妈关好门也赶了上来。那时我的个子都有一米六了,而我妈妈的个子才一米五三,背着我走不了几步路。

趴在婶婶柔软的背上,突然觉的婶婶是那么的伟大,除了爱我的弟弟和姐姐(她的儿子和女儿),也爱着我这侄女。被爱的感觉是那么的幸福。被江风吹着,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多了,心里也不再那么难受。隐约中,我看见婶婶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我在心里多希望自己可以变轻一点,再轻一点,别累着我亲爱的婶婶呀!恍惚还记得婶婶边快速的跑,边温柔的安慰着我:“别害怕,很快就到医院了,没事的。”啊,亲爱的婶婶,谢谢您对我的呵护与关爱。

我觉得有句歌词应该改改,世上不单单只有妈妈好,世上还有婶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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