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又一面薄薄的墙,虽说有这面墙,但是我却能穿透这面墙去看透他的内心,我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想法。我知道父亲是关心我的,但是我们都不会表达心中的爱,于是这面墙就悄然产生。
那天早上,凝重的霜给枯黄的树叶喷了一层白漆,浓重的大雾将我们重重包围。我去帮助爸爸摆摊,爸爸推着装得跟小山似得板车,吃力地走着,我跟在他身边,和以往与他在一起的情形一样,没有一丝语言从我们嘴中滑出,有的只是板车滚动的“嘎吱”声。天还早,寒冷的天气逼得人们不敢出来得太早,偶尔有几辆摩托车打着被浓雾浸噬的灯光从我们旁边经过。我跟在父亲身边,眼睛在车上扫来扫去,心中默数着,被寒气捂了一早上的脑子也转了起来,我要算计他。
我从侧面吃力地帮爸爸将车推上了小缓坡。由于有几级台阶阻着,我们不得不一箱一箱将货物搬过这段路程。车停稳当后,我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着去搬,我要让他先搬。我再车尾磨蹭了好一会儿,见爸爸搬起了第一箱,我才开始搬。一箱一箱的货物被我们搬了进去,身上的寒气一扫而光,眼看着没有几箱了,我心中暗想:我就快算计到他了。在这时,爸爸却停了下来,开始摆摊,我心中想,剩下的就由我来搬完吧!一阵忙活之后,就只剩下了两箱,我不禁喜上心头,我摆起一箱,向摊位走去。爸爸却在这时,停止了摆摊,向车子走来,我好像有点明白,是不是他在算计我。我一把抱紧手中的箱子,一阵小跑向摊位跑去,这阵小跑让我一下子现出了汗珠,我放下箱子,就想冲回车边,一把抓住了最后一个箱子的另一端,和爸爸抬着走向摊位。
最后那一箱是用来压车的,是最重的一箱,以往都是父亲一个人搬这箱,但是父亲的年纪已大了,白发早已在他头上落户,皱纹也早已爬上了他的额头,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轻易搬起这箱,但我知道,我自己一定能搬起这箱,不管费力与否,费力多大,我都能搬起 。我现在和父亲抬着,我能那个感受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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