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奠

时光开始苍老在十八岁的末尾和十九岁的边缘,终究不明白成长是种颓废的别离,还是一场关于蜕变的顿悟,仿佛结局早已先我抵达,如蛰伏于十月的一阵风,一米阳光或者是一段际遇,或许不够用一生来回忆,却足以使所有的年华老去。于是,站在十九岁的萌荫里,开始苍老。

这一宛如夏至的炙流,错落于谙哑的云谲,飘散了满天的灰飞烟灭。这十月的天空泼满青釉,如同瓷青的衣袖纷乱了你的眉,纷乱了你的眼。恰似写完这一段际遇,浮云渐淡,人走茶亦凉。如同无实质的悲伤,轻易间,穿越你我一生的沧桑。

你我一生,却不是合蒂的一生,只是背影擦肩而过,背道而驰的灯火阑珊。

我不是你诗歌,只是熙攘来往的过客

你不是我的天下,却是旧人腼腆的神话

以为终究可以将你守候成最美丽的风景,却未然是谁说过,回忆若能下酒,往事便可当作是一场宿醉,又是谁站在故事的结尾舍不得让爱沉沦。这如似薄凉,渐次斑驳的梦,凄美了谁,又惨白了谁。微薄的祭奠,曾经的颠沛流离。若岁寸阴,流年夏烬.

覆没伤怀

覆没殇怀

唱一首用来陪葬的歌,埋葬那些关于你的亲吻。啃噬回忆己甜美过的冗赘繁琐,仓促潦草地为曾经的相遇贯以(过去)的标号,把相互遇见当作一个段落,仿佛切肤碎肺般的走过了,就再也不能回头,尽管这样的理由如此捉胫见肘,却还是使我们的故事渐渐涣散,渐渐遗忘。

开始死灰般的生活,从每个细胞蔓延至全身脉搏的麻木,即而,从脉搏延伸向心脏的木滞。兀自行走,以惯有的姿态拘谨自己。告诉自己,离开了你,离开了曾经,还是可以一个人活下去,还是可以麻木的扯起嘴角,开心不开心的笑。可是,依旧不敢触碰关于你的一切,敏感着曾经的一切,抽屉里锁满了你送的礼物,不敢提及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仿佛要把自己硬生生的从你的生命里抽离出去。仿佛,难过的想,停留在原地,让你一个人走,让我一个人留。持续了12年的感情也仿佛说不要就不要,坦然的似乎从没发生过一样。

记忆里,你笑着对我说话的模样一直铭记在我灵魂里

是再也回不去了吧。

伍尔芙说,假如还有任何人可以拯救我,那也只有你了。现在,一切都离我而去,剩下的只有你的善良,我不能在继续糟蹋你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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