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最佳损友初夏的落霞早已消逝在记忆之中,走在那阴雨绵绵的堤坝上。伞挡不住那一点一滴的回忆,如今重拾起那段青涩记忆,依旧带笑。
四年前的九月,十四岁的我们相逢在七年级四班这个“家庭”里。
走廊上匆匆忙忙的脚步,教学楼还留有几个月前给毕业学生的标语。忽然一个匆忙的身影走进了我的视线,标准的24寸灯泡眼,一头凌乱的短发,从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好接触。但他走过来与我搭话,他问:“你知道4班是哪里吗?”我指了指没有说什么,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说了声谢谢,并且告诉了我他的名字,叫炎启。因为我比较内向,也没有告诉他我也是四班的学生,只是点了点头。
友情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一个无言的起点,指向了一个无言的结局。
就这样,在一个平凡,但又是那么美丽的星期一,我们的人生相交了,但是两条直线在最后却各自有自己的方向了。
我拿着这张定格了我们三年人生的毕业照,重新回到了那往日的校园。朗朗的读书声依旧如天籁般回荡在我的耳边,再次走过那个班,又有谁会知道我们也曾呆在这里三年呢?
时间回到那个时候。“喂喂!你喜欢这个女生啊!”炎启带着搞怪的语气,原本只是陌生而带着地严肃的面容早就被微笑所替代。”对,对吧,应该?“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组成了一句完整的话。我们两个慢慢跟在了那个同班的女孩身后,一直小小声地说话,谨慎得几乎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每次说到这样的话题我总是吞吞吐吐,内向地像一个女生,完全没了班长的语气。
三年的时间过得真是好快,我默默的喜欢了班上的女孩三年,一直没有说,一直都只有我的最佳损友炎启知道这件事。考试的那个星期,我们相约在了堤坝上喝酒,讨论着三年内所发生的点点滴滴,从认识到熟悉。再次谈论起我暗恋的这个笑话时,我不再羞羞答答,两个人都笑起了声来。初夏的风吹向了河岸旁的树,我们唱起了陈奕迅的最佳损友。
毕竟难得有个最佳损友
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
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别人如何明白透
实实在在踏入过我宇宙
即使相处到有过裂口……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们都知道,中考以后就有各自奔西东了,我要去另一个城市进行我的高中事业。想着以后真的难重逢,鼻子不忍一酸,但还是强忍着没有让泪水落下。
还记得中考之后最后的一句话,“再见”,从此,我们俩的人生分开了,三年就这样结束了。最后,我们渐渐地从熟悉到陌生。我又唱了一句:“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高一:郭普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