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十六岁

一九九五年二月十一日,我降生在林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哇,哇啊……”“生了,生了,是个男孩儿!”……爸爸笑了,妈妈笑了。姐姐愣愣的看着,我想,她可能还不知道我就是她的弟弟吧!

……那天,风很大很大。大到都吹倒了一所小学学校的围墙。“救护车上载了好几个被压伤的学生,来医院抢救……”妈妈曾这样说。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我几乎每年生日的时候都能听到,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我是“不祥的征兆”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越来越丰富。我发觉我似乎比很多的同龄人,以至于有些大人都更要聪明,更要智慧,更要的懂得为人,处事。那就好像是天生的、本来就是这样的一种潜意识一样,骄傲的我曾经把着种不一般跟出生时的“突如其来的大风”、“吹倒学校的围墙压伤学生”……等等认为是我出生的异相,正如猴王出世,哪吒降生般天生便或有大潜力或有大神通,将来必成大器。然后继续骄傲着也自然的高傲着,直到我有一天才发现:我的不一般…我的非凡,竟然都是一些基本的做人准则。而这些准则从我爸爸身上以近乎完美且不着边记的挥发出来,然后我不自觉的吸收,模仿。一切都因为我有一个好爸爸,或许他就是我这辈子最尊重的人!没有他就没有我…我不再高傲,但我依然骄傲。

记忆中,在妈妈面前我总是透明的。我想做,做过的任何坏事她总会给我或明或暗的警告,也许说是提示更为恰当。我还是不清楚。理智告诉我她只是猜的,可我总错觉的以为她有种能够看破人心的超能力。即使事实证明她从来没有看透过别人,但那种超能力确好似的的确确的存在着,并且永远适用于——在我犯错的时候…她时刻都在引导我不误入歧途。我惧怕她的这种能力,这种惧怕久久便演变成了对犯了错的我的一种压力,一种强而有力的震摄。从长远的角度看,不得不说:“我有一个好妈妈。”

姐姐在我眼里就是完美的,美丽,善良,勇敢,朴实。虽然我总是惹她生气,我根本不曾当她的面夸过她一句,她见到老鼠于壁虎总是吓的大哭大叫,每次吵架她总是用很刁钻的话来气我而我又只好强忍着装做没听见不生气的样子,那种感觉真是太……令人“难过”了。但她跟我之间也总是没有代沟的,她跟我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哪怕我有意隐瞒,她也只是像没发觉。她好像永远都是乖乖女,有同学在我家见到她问我是她是谁的时候,我会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她是我姐姐!”语气里充满自豪……

朋友,我一直当作就是“现在的,在我身边的人”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我没有跟人结过仇,我不觉得我有多高尚,而是我不记仇,我善忘。但或许这就是一种高尚,只是我更不愿拿出来做作而已。我不习惯去跟人交往,有人跟我搭讪我也只是淡淡的应一声,紧接着就是对方无趣的走开。没有朋友的我想出了一个很是偷懒的方式:只跟近段时间和我在一起时间长的人多说,多玩。然后大家就是朋友,一旦见面少了,有了距离。形同陌路,就算你认得我,我也不见得会有多认识你……目前这种方式最适合我,适合我这个冷淡的性子。“铁哥们儿”“好兄弟”跟本就是一种“最好最贵的的“奢侈品”,十几年来我也根本只有区区一两个而已,他们印在我的脑海深处,刻在我的心尖。我是不会忘记他们的,即使几年,几十年,上百年。只要我没死,他们还活着。他们就是我“最铁的哥们儿”“最亲的兄弟”。亲情,友情。一生守护,拼命珍惜!

明天是我生日,从明天开始我就满十六周岁了……不,应该是从今天开始;不知不觉已经深夜一点多了,我还全无睡意;我这个人是不会在乎什么时候过生日的,本来我都已经忘了。但妈妈昨天突然告诉我说我快生日了…并又讲了一边我每年生日都要听到的那个刮大风的那一天。正如这大好春天突兀的大风,气温的骤然下降,天气的由晴转阴。还有我的心境的再一次升华。我又大了一岁……

我过的每一个生日都是有意义的,只是有的趋于言表,有的隐而不发。这个生日,我要感谢我自己,感谢我的好运。我有一个最让我尊重的爸爸;我有一个最让我惧怕但引领我走向正道的妈妈;我有一个最完美的姐姐;我有一两个最让我珍惜的“铁哥们儿”“好兄弟”。他们赋予我的,是那拥有了最完全的人格的我……。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有一个最完完整整的家,还有一个最大倾向于幸福的人生。感谢!

明天(今天),我十六岁。

2011,3,14

逸,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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