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空

人物

谢青呈——高一四班女生

夏诗涵——谢青呈闺蜜

慕容颀——高一四班,坐于谢青呈右边

谢青呈——高一四班女生

夏诗涵——谢青呈闺蜜

唐翀——慕容颀同桌,坐于其右,是舍友

庞宸——高一四班男生,坐于谢青呈前

李锐文——高一四班班长

程方正——高一四班班主任及语文老师

序幕

在紫藤萝花架下,学校教学楼前——一个夏秋交际的一个下午

第一幕

三个月前的一个夏天,郁热的早晨——高一四班的教室内

第二幕

近三个月前,午间阳光明媚,和煦怡人——学校操场上,高一四班的看席处

第三幕

两个月前,天高气爽的午后——高一四班教室内

尾声

又回到三个月后,一个夏秋交际的下午——景同上序幕

序幕

景——明媚的阳光照射在紫藤罗花架上,那一朵朵紫色的小花在绿植嫩叶的掩映下,昂起骄傲的头面向天空。花架旁的摇椅还在微微的晃动,不时地一两片陈叶落下,透露背后的新叶。不是的有鸟鸣声响起,叽叽喳喳。布谷在矮灌丛中踱步,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和着鸟鸣,俨然大自然浑成的交响曲。紫藤萝花架下是一条不宽的石板路,红砖绿砖交错的排着,缝隙处有绿芽儿冒出。小路通向办公楼。

【开幕时,下课铃声响起。老师从教学楼中走出,轻缓地走在石板路上。一会儿后,学生也涌出了教学楼。男生带着篮球,成群结队地奔去操场,女生三三两两地带着羽毛球拍去体育馆,更有几人手中还带着作业。最后出来的男女生们,手中大多拿着书或作业。他们向紫藤罗花架走去。有几人是跑着的,他们拦住老师,问着问题,气喘地和老师争辩,胸前的校卡还来回的晃着。老师指着题目说了几句话,学生的眉头便舒展,冲着老师挥了挥手,道声谢谢,又急急的跑去操场。

广播里放着《小夜曲》,鸟鸣声不断。

【慕容颀向紫藤罗花架走去,他穿着夏季校服,戴着一副镜腿的漆已被磨了些许的眼镜,短而竖起的头发,充斥着热情的双眼,但他手中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再加上白色的校服,俨然一副书生模样。此时紫藤萝花架下已有着不少的人,坐在摇椅上(共有3个摇椅),或低声地说着话,或捧着书阅读,更有甚者,摇着椅子,吃着面包。王子腭走到花架下的石凳旁,冰凉的快意把他上扬的嘴角透出,环顾四周,拿出那本书,将叶脉书签拿出,放在一旁,静静地阅读。这时庞宸(慕容颀的同学)手里拿着乒乓球拍走来,他柔顺的头发覆在前额,斜着的刘海,左手戴着一块手表,向慕容颀蹑手走去。庞宸(用手表将阳光射走慕容颀脸上,慕容颀抬头)嘿嘿,慕容颀你又躲在这儿快陪我去打球(扬了扬手中的球拍)

慕容颀(将书放下)你自己去吧今天太热,而且我还有正事要做。(笑了笑)庞宸(故意地)正事儿?不会在等青呈吧?(不怀好意的笑着)。

慕容颀(摇头,走上前)我在看书好吧!(将书举起)《雷雨》,看到没!(见庞宸又要争论,将书举起,作欲打状)打你的球去,别缠着我。

【庞宸佯装害怕,跑得很远,又冲慕容颀做了个鬼脸,得意的走开。慕容颀也回到石凳旁,继续读书】

(落幕)

第一幕

开幕时,舞台全黑,隔十秒,渐明。

景——在一间教室里。教室里的黑板上写着“距期末考试还有37天”,缩在左上角,但揪着学生的心。黑板上方的墙上挂着字幅——实事求是,自强不息。教师的后墙挂着方形时钟。教室里整齐的摆着50多张桌子,米黄色的讲台,暗淡的白色书架上放着厚重的各种字典、词典和时常更换的心读书籍。

[开幕时,程方正(高一四班的语文老师)看了看左半边被写满板书的黑板,再看看右半边被数学例题占了一半的半块黑板,摇了摇头,将左边的板书擦去,扶了扶眼睛,在黑板上写下“贾府人物”,转过身来。学生们看了眼黑板,便熟练地在书上圈画起来。谢青呈左手托住头,眼睛眯着,手中的笔胡乱地动着。庞宸坐在她面前,慕容颀坐在她旁边,认真的看着书。

程方正(站在讲台前,巡视着班级)好,刚刚我们费力地寻找人物时,谢青呈在梦中游历了贾府(下面一片哄笑,讨论声响起),那便请她给我们讲一下。

[谢青呈被哄笑声惊起,吴方正请她起来回答问题。谢青呈红着脸站起来,慕容颀默默地把他的书递给谢青呈,而谢青呈仍不知所措。

任一说一个人的特点就好了。

程方正[庞宸将身子后仰,小声地说“林黛玉、冰雪聪明”。教师恢复安静。

谢青呈(声音微颤,显得紧张)林黛玉进贾府后,不肯多说一句话,不愿多走一步路,生怕被人笑话,这体现了她的步步留心和寄人篱下的小心谨慎。

程方正(还算满意地)嗯,步步留心,小心谨慎可以,下次可不要独自一人欣赏大观月的美景啦!(走向黑板,将其写下,没有计较谢青呈旁边的小动作)

[谢青呈将书还给,像孩子做错事般,害羞地笑了笑。慕容颀不语,抄写板书。

谢青呈(推了推庞宸的椅背,一抹嫣然笑颜跃然面颊)谢谢。

[庞宸做了个ok的手势,又将身子坐直。慕容颀不满地撇了撇嘴,将一颗奶糖拿出,递给谢青呈。

程方正给,吃颗糖防止再打瞌睡。谢谢你的笔记,你也真是的,没时间,笔记就别做的那么细。昨晚又睡迟了吧。

[谢青呈认真地点了点头,慕容颀得意地看着书。

程方正现在六个人一组,讨论一下大观园内的人物的性格。

[响起讨论声。庞宸将头转到后面,坐在慕容颀前面的夏诗涵也转过头来。夏诗涵是谢青呈的闺蜜,两个人形影不离。为人外向,是慕容颀的挚友。唐翀坐在慕容颀的右边,也将头转向慕容颀,拿着书和笔。唐翀是个理科男,分析起问题总是细之又细。

谢青呈(趁机将糖转手给庞宸),那,糖给你。你来讲一下人物特点

[慕容颀看到糖给了庞宸,转过头偏向夏青呈的身子,赌气似的又去和夏诗涵讨论。

谢青呈(轻拍了下慕容颀)你怎么看,之前见你书旁批注了好多。

慕容颀庞宸说的不全。宝玉其实还有渴望平等的特点,从宝玉摔玉便可看出。

庞宸(不爽的)那是宝玉对封建迷信的反抗。

[慕容颀刚欲辩论,程方正的声音响起。

程方正唐翀,你起来说,谈谈王熙凤这个人物。

唐翀(缓缓站起)王熙凤,这个怎么说呢?(锁眉双手扬起微微做出无奈之状)

王熙凤对林黛玉的慰问中透着对贾母的讨好,所以,我想——

程方正(打断)不,不,这样还是太武断了,对于姊妹的关心,凤姐还是有的。

唐翀(不满、执着地)那这样,就要分类讨论了(哄笑声起,见老师又要打断,激动地)不信,你自己看!

[气氛转冷,慕容颀忙用手掐了一下唐翀大腿一下,让他注意点。学生私下的交谈。

程方正(嘴角微扬)嗯嗯,唐翀有做哲学家的潜力,慕容颀你怎么看?

慕容颀(站起)王熙凤一方面八面玲珑,另一方面也是想关心姊妹的。。。

程方正横看成岭侧成峰,看个人怎么看了。

【下课铃声响起】

程方正好,“病如西子胜三分,心较比干多一窍”好一个林黛玉,今天就讲到这。

【唐翀,拿着书又去找老师。同学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谈讨论着。】幕落

第二幕

景——阳光明媚的早晨,在校园的操场上,延着跑道外边缘摆着桌椅,一个班和另一个班间隔。在高一四班的地方,最前排放着三张桌子。桌子后面是五级石阶,上面铺着垫子,垫子间紧紧地挨着。有的垫子上放着被风吹得翻开的书,有的垫子放着运动饮料。

【程方正带着高一<4>班的学生,阔步走入班级位置,学生们一个个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今天的操场要安静得许多。因为是早晨,月考成绩出来了。考得不理想的人情绪即使不低,但也绝不高涨;学生不落泪,但不代表他们不悲伤。考得满意的人,他们缺少一种叫做羞愤的动力,所以只好时刻保持着强烈的危机感。集体无意识地,保持安静,做总结反思。“同学们”一个声音响起。

程方正(转过身,言语柔和地)我不多说什么,你们懂我不满意;你们也别作解释,我知道,你们会努力(顿一下,看着前面的孩子们红着脸,一副拼搏的样子,嘴角掀起)那今天便发泄吧。

【程方正做到班级前椅子上,身后响起学生的嘻嘻笑怒骂声,但声音都很克制

【慕容颀两手交叉住头,低低地看着脚下的草。忽地将头抬起,两声清脆的拍掌声响起,这是慕容颀对自己的鼓励。慕容颀显得很憔悴,因为这段时间他总会谢青呈与庞宸在一起时的热烈,他总会感到莫名的失落,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甚至在一次争吵中,将庞宸按在桌上。但那之后,他也发现庞宸并不简单,于是变得更紧张。而这时他发现:越想多回去,却更快的失去。伴随着掌声的响起,连程方正在内的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慕容颀,但此时他没有任何的不安。细心的人会发现,他的眼睛又恢复了神采,好似刚睡醒的娃娃。唐翀拍了拍慕容颀好似在说“我懂,加油。

慕容颀(无比欢畅)唐翀,吃糖吗?(递给他)

唐翀(一把夺过)当然要,干嘛,分遗产啦!

慕容颀(白了他一眼)再瞎说就把你推下去,喂,你还拿了两块,我的被你抢了。

唐翀切!谁不知道你是他糖罐,每天都,都——(觉得失言了)散糖

【唐翀作为慕容颀的死党,对于他的变化还是了解的。慕容颀投去感激的目光

慕容颀哦,今天还没给谢青呈糖呢!

【跳下台阶,向谢青呈走去,被老师看到,程中正向他招了招手,慕容颀坦然上前

程方正(将椅子拉到身前)来,坐下啦

【慕容颀不经意地看下庞宸,看到他在阳光下和身旁的伙伴高谈阔论,不禁摇头。冲着老师坐下。

程方正想过这次考试吗?

慕容颀(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嗯(笑了笑)单元浮云似云散,躁烦之心事怎安?今朝得力今朝奋,江山万里从头挣。

程方正(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努力(顿一下,意味深长地看着慕容颀)你的财富是时间和精力,要想好怎么投资(慕容颀点头)好,去吧。今天的1500米加油。

慕容颀谢谢老师(拿出糖)老师,给你(不带回应迅速离去)

【谢青呈看着不远处慕容颀和老师的交谈,暗暗紧张。见慕容颀走向自己,有些慌乱,但又压制着心中的喜意。

【慕容颀的步伐顿了一下,因为他看见庞宸也从上面走了下来,轻蔑一笑,继续向前。别再挤上去了,就坐下面吧。身后传来程方正的话。慕容颀便坐到了第一排,谢青呈的前面。】

夏诗涵(显然没有发现慕容颀的不同)慕容颀你怎么老和橙子腻在一起呀!

庞宸(走过来)你怎么和女生在一起?

慕容颀(喃喃地)难道是老师的考验?(看向他们)哦。不想挤上去了,大哥说就坐在下面(指了指程方正)

庞宸(转向谢青呈)昨天拿到题目写出来了吗?

谢青呈(懒懒的样子)米有

【慕容颀不语,静静地坐着,睿智的身影无人能撼动】

夏诗涵(看慕容颀,有意地岔开话头)慕容颀,这次考试怎样了?

慕容颀(摆了摆手)不好,年级一百多名了。

庞宸(得意)呀,都快和我一样了。

【谢青呈厌恶的看着庞宸,脸上的笑脸却也收敛了许多。

唐翀(从一旁走来)这不还比你高一点吗?再说(看到慕容颀的手势)——再说人难免失手。

庞宸(闷气地)狡辩。

【看着唐翀比激怒了,慕容颀才掉过头。

慕容颀(看向谢青呈)要糖吗?(一语惊人,众人不语)好吧(看向庞宸)谢谢(被众人疑惑的看着,唯有唐翀笑了)下次刷爆你。

【转过头去,静静地看书,将之前的糖放入口中。身后响起男生的声音“庞宸”,庞宸和唐翀离去

【班长周锐雯走了过来,她穿着红色的校服,和谢青呈一样,齐肩短发,胸前贴着号码布。

周锐雯(世故地)慕容颀,中午帮我刷顿饭吧,姐明天还你。

夏诗涵(忽然地)慕容颀,帮我也刷顿吧.

慕容颀(愣了一下,看向周锐雯)好,放学的时候见(看向夏诗涵)不行,对不起。(周锐雯离去)

夏诗涵(平静地)为什么不行?

慕容颀(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抱歉地)好,放学时候见(再看向夏诗涵)不行,对不起。【夏诗涵瞥了一眼慕容颀,默默地偏转过头,看书不语。

谢青呈(小心地)为什么不帮她?

慕容颀(无奈)真不行,别问了。(看了眼谢青呈,又低下头,看那绿黄色的小草。)

【慕容颀周围的气氛怪异,且静且压抑,与四周的兴奋、激烈的叫喊声格格不入。

【慕容颀忍不住转过头,发现谢青呈低着头趴在书上,不一会儿,身体渐渐地变得颤抖。慕容颀这才发现她哭了,但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也只好静静地坐着,不敢打扰,但也不敢看书了,时时地留意着谢青呈。或许他并没有发现他正在慢慢地被谢青呈感化着。

【“请女子八百米运动员到检录处检录。”广播响起。这时候,谢青呈才缓缓地抬起头,发现慕容颀在看着她。先是恼怒,后又一惊,担心被他看出什么。

谢青呈(慌乱地)看什么看!(娇嗔)再看,踢你哦!

慕容颀(想不通地摇了摇头)你要糖吗(伸出手)

谢青呈(羞愤且欣喜地拿过慕容颀的糖)收了,帮我看着书!(把书砸向慕容颀)

慕容颀(调笑)身旁有暴女,于台空哭泣。

【谢青呈将糖放入口中,又将糖纸剥开,从后递给慕容颀。慕容颀将糖拿在手中,刚欲,却现是糖纸。

慕容颀(继续)偏生得喜怒无常,取我蜂蜜还我衣。

谢青呈(气汹汹地)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我的泪是鲛人泪。

慕容颀(也不客气)无故寻仇觅恨,似傻如狂。(偏过头去)泪花化成珍珠了吗?

谢青呈(看了慕容颀一会儿,又低头自语)笑——尔曹笑,笑吾痴,低头不语自知之。

慕容颀(实在不解,悻悻地)你怎么了

谢青呈(不理睬,自语)且勿笑我痴,此乃情之至。

慕容颀(小心地看着谢青呈)诚知此时来不易,不敢随意作掷弃。(坚定)要奋斗了,不然连庞宸都比不过了。

谢青呈明朝彩霞新披,昔日风采依旧。(赌气地)这次月考,看你能反思几天(将地上的草拔起)

慕容颀(沉吟)纵放欢娱影犹在,日月如梭期已至。(抬头看云)期末快了吧,坚持呀。

谢青呈(把手中的草扔去)不我以,其后也悔。(不禁嘴角上扬)哼

慕容颀(摇摇头)既含涕兮又宜笑,余慕君兮美风仪。800米加油哦。

【谢青呈离开座位,慕容颀低头睡觉,对身旁的一切提不起热情。

落幕

第三幕

景——高一四班的教室里,桌椅按照考场要求排列着。桌角的座位号犹在,黑板的左上角的倒计时牌止于零,黑板上写着“回看高一,告别高一”。

每个人的桌上都放着一张纸条。

[教师的音响放着《光阴的故事》。程方正静静地坐在讲台旁,看着,细读这他为他可爱的学生写的评语,不时由嘴角流露出欣慰之情。慕容颀由窗前走过,看见老师的模样,不禁想到老妈妈抚摸客居他乡的孩子的照片的情景,眼角已微微湿润了。深呼吸几次才走到班级门口。

慕容颀(郑重地)报告

程方正(抬起头,顿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展开)进来,(慕容颀小心地进入),带的什么书?

慕容颀(笑着)老师,《红楼梦》不收吧?(挥了挥手中的书)

程方正(故作严肃)给我看看,这个出版社不好,和你说呀,要买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慕容颀感动的点点头)是要多读读《红楼梦》,还记得你高一上学期的红楼梦的选修只有37分,啊?

慕容颀(欣喜而又憨直地)老师您还记得呀(慕容颀叹了口气)谢谢老师(坐回座位)

【其他学生陆陆续续地进入班级,亲切地问候着老师,就班上最胆小的女生也忍不住要和老师说上几句话。同学们到齐,坐在位置上,看见黑板上的字,不禁感慨无限。

程方正(走上讲台,面向学生,音乐声停)同学们,很高兴你们升入高二,向自己的梦想又迈进了一步,也很高兴有些人不幸地继续跟我走,由我教语文(台下哄笑)看着你们逐渐的成熟,静静的变得坚强,我很欣慰(掌声响起)每个人的桌上有着一条评语,或警示,或评价,或鼓励,请你们也给我句话吧!

唐翀(激动地直接站起)老师,你说我是学者,对问题总刨根究底。我说您是仁者,对我过激的情绪和话语,对我的年少轻狂宽忍至极

【程方正点点头,唐翀坐下,慕容颀站起。

慕容颀(沉吟,叹了口气)老师,您是我们的大哥,对我们的关怀无微不至。每当作文讲评课时,见您清楚地记得大部份的题材,心头总洋溢着暖意。还记得考前,您把住宿生叫到一起,给我们做考前心态指引,老师谢谢您,尽管每次班级跑操被批评后,您总大发雷霆,但您带着我们喊口号的情景,还存在我的心里。

【程方正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周锐雯(慢而清朗地)老师,还记得当初管理班级时,您对我的安慰吗?您说“高中生已经是独立的个体,即便是老师也不能命令什么。这是一个班集体,你是班长,学生需要对管理者宽容,班级管理者更得对班级负责“我一直记在心里,谢谢您。(向程方正深鞠一躬)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有些女生的眼眶已湿润

程方正(摇了摇手)好了,先这样吧。每个人把想起老师说的话发到我的邮箱吧,防止有些同学不好意思。我让你你们来的时候带一本书,带了吗?(同学们举起手中的书挥舞着)

【程方正平复了一下情绪

程方正今天是最后一节课,那就做一堂阅读课吧!我也不讲什么,你们再看看书,我再看看你们。同学间可以小声讨论(老师播放《Thewayyouloveme》)

【慕容颀静静的看着谢青呈,原本他是有好多话说的,但他惊恐的发现,当想面对时,一切又化为了无言

慕容颀(自语)也许只是期望看来自彼此的关心,喜欢吧。

【谢青呈看了看慕容颀,忍不住拍了拍他。

谢青呈(心虚的)还有糖吗?

慕容颀嗯(点了点头,将口袋中的糖都给了出去)等等,可以再给我三颗吗?(谢青呈点点头,递给他)

慕容颀(转向唐长)唐翀,来颗糖吧。

唐翀(疑惑的)咱不还在一个宿舍吗?

慕容颀(拍了拍头)对哦!那不给了(闻言,唐长便上前争抢,慕容颀被逼的快靠在谢青呈怀里。只得作罢)

【慕容颀瞪了唐翀一眼,不理他的坏笑,转身给夏诗涵一颗糖。

慕容颀(歉意)夏诗涵,运动会上对不起,那次是卡上钱不够了,我知道这理由很蹩脚,但就是这样。

夏诗涵(故意的)哼,算啦,以后每天供上一颗糖。

【闻言,众人笑。慕容颀又扔了颗糖给庞宸

慕容颀谢啦,高一很有趣(二人同时点头,有些事不必多追究,因为人总是有时候显得书生孩子气。)

【三人受贿后,转过头,看书

谢青呈(低头看书)人生若只如初见

慕容颀(低头看书)何事秋风悲画扇(皱了皱眉)

谢青呈(顿了一会儿)银霜满院树影重,谁家灯火尚未休。

慕容颀(惊奇的)转念应运领红颜,为谁生死为谁愁。(转过头)你看了我的说说?

谢青呈嗯,《凝空》吧。(叹了口气)谁能给我一世红颜

慕容颀(沉默许久)我会待你一生不变,(故作不明的)嘻嘻,对的还行吧

谢青呈(撇了撇嘴)哼(将手中的书给慕容颀)好啦,这本书抵你的那些糖了

慕容颀相约北大(接过《相约北大》)(无奈的)好吧,两年后见。(郑重的)大哥说过“爱双方一定要使彼此比想象中更优秀”。不过那时你忘了的话,那契约就失效喽。

【谢青呈这才展眉作欢颜,就这样,两年之约便这样生成了。一段不知是什么的情谊便这样确定了。

【舞台渐暗,奏序幕之音乐《Girlsinyourdreams》

幕落,即开,接尾声

尾声

【开幕时舞台黑暗。只听见广播放着的《小夜曲》和断断续续的青翠鸟啼。

谢青呈(像慕容颀走去)可以坐旁边吗?(狡黠地笑)

慕容颀(看着谢青呈蓄长的长发,微感诧异)当然,想吃糖吗?

【两人会心一笑

谢青呈最近又交了不少朋友,学习也很紧张。

慕容颀(点头)我也一样

谢青呈(感慨地)其实我们都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

慕容颀分开后又是那么坚强。好啦,想什么问呢?告诉你哦“令灵凝空,应运领红颜”才

是原配。将心思凝聚,以致万物皆空,要先以学业为重。

谢青呈凝空,令灵凝空(笑)

唐翀(从他们身后蹦出)哇哈,有奸情!

谢青呈、慕容颀你再说一遍,喂,你给我站住!

【响起两人声音,谢青呈、慕容颀上前追唐翀。

【舞台渐暗。

——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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